太子和阿姐踏青时邂逅,彼此一见钟情。
苗疆太远,我含泪送阿姐出嫁,却不料那便是永别。
当年承诺她一生一世一双人的那个人,为了稳固地位,联姻定国侯之女。可怜阿姐,从太子妃降为良娣。
阿姐死的那天,太子一夜白头,转天却从后门抬了和阿姐一模一样的女子进门。
那个女子啊,就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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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死了,死在了太子娶定国侯之女、并将她降为良娣的一月后。
她死后,太子却一夜白头。
可转天,一顶轻纱小轿,一路轻摇慢晃,我入了东宫。
这个曾经多次在阿姐口中提起的人,在阿姐死后,迫不及待地接了我入府。
所谓情深,不过满口虚言,所谓至爱,不过一纸空谈。
——房中。
太子双眼通红,透过我在看那个虚妄的影子,灼灼深情几乎要把人烫伤一样。
他生了一副好相貌,我一直知道。
当年阿姐对他一见倾心,宁愿舍下所有亲人远嫁入京的时候,我就悄悄见过这个男人。
他气度雍容,眉眼凌然,指点江山的飞扬意气,把阿姐迷得五迷三道,义无反顾地跟他走了。
如今看着我这张和阿姐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他在想什么呢?
就像饿狼盯着珍宝,不敢眨眼,生怕失去?
可是他已经失去了,阿姐长眠在那样冰冷的雪地,比太子那一头白发还要寒凉。
房内安静半晌,我见到他张了张口,似乎是要承诺什么,一句「放心」还没出口,却又生生顿住。
「你安心住下,我会叫人仔细伺候你。」
似乎是从情不自禁中清醒,太子丢下这句话,便步履匆匆地离开。
我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冷声嗤笑。
「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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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东宫,到处都是下人,太子小心翼翼接进来的人和死去的叶良娣如此相似,自然免不了议论纷纷。
特别是,叶良娣,曾经是某些人心头尖刺。
被丫鬟叫起来匆匆梳妆的我,听着门外的声音笑。
「新人进府怎么不曾拜见太子妃娘娘?」
「是不把我们娘娘放在眼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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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当年阿姐活着的时候,太子妃也是这样气势汹汹,差点把房门砸了。
我看着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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