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三岁时死了爹,我娘成了带三个拖油瓶的寡妇。
因为容貌秀丽,我娘成了村里单身汉的目标。
我爹头七的当晚,
我二爷带他的傻儿子躺上了我爹睡的床。
他劝我妈给他当小的时候,
他的傻儿子正压在我大姐身上想扒了她的衣服。
我抄起菜刀破门而入,拎起傻子把他丢到二爷脚下。
「你再进我家门,老子就让你们俩都血溅当场,有来无回!」
就是这殊死一搏,为无所依附的我们博出了一个明亮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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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娘养的,你放开宗望!」二爷原本搭在我妈肩膀上的手扇上了我的脸。
我揪着他儿子领子不放,又冲二爷鞋面吐了口含血的唾沫:「要我放手就现在滚出去!我就是饿死也不会认狗做爹!」
二爷死死盯着我不放,倒三角的小眼睛里像是淬了毒:「你这样别想让族里帮衬你一分,我倒要看看一个寡妇带三个小贱皮子能撑多久不被饿死!」
二爷是族长,他如果说不帮,就是真的一分钱也不会给我们。
我妈听到这时,有些怯生生地抬头看了他一眼,被我狠狠瞪了回去。
「滚!谁要烂心肝的东西帮衬我,你给的饭我嫌脏!」我提起菜刀作势要追着他砍,才把这对父子逼退。
回屋后妈妈还在哭,看到我后无力又愤怒地推搡了我一把:「得罪了族长以后该怎么过啊!」
我妈被我爸捧在手心里护了十多年,有着与她这个年龄段不符的天真和愚蠢。
哪怕二爷就差把「陪我睡」三个字贴在她脸上,她想的也是用哀求唤起男人的良心。
可惜,我们身边全是没心肝的豺狼虎豹。
我怒极反笑:「怎么过?我们四个有手有脚,为什么不能过日子!我们还犯不着手心朝上,去找那狗东西要饭!」
在菜地忙活了一晚上的我弟,在这时推门进来,怯生生开口道:「姐,地里的菜我都料理完了,家里给我留饭了吗?」
我朝他挥手:「厨房里有稀饭。」
他应了一声,去盛时却只敢舀上面一层米汤,明明瘦得身子都快支撑不住脑袋,却还是倔强地说自己人小不用吃太多,把最稠的米粥留给了现在需要补身子的妈妈。
我心里莫名燃起了一把火,冲我妈吼道:「余红霞,你醒醒!大晚上的小勇还得摸黑挑水去浇菜,你却连男人欺负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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