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是个郎中。
分从爹爹无辜枉死后,哥哥就苦心钻研爹留下的医书。
终于知道上进了。
他还要走访三年积累经验才能在医馆坐诊。
哥哥常年外出,我和嫂嫂守着小侄女过日子。
但是我发现嫂嫂不对劲。
她外边有人了。
我心里很惊慌,脑子里不断地回响着一句话:大郎~吃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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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阮夏是哥哥的青梅竹马,俩人一起长大,情投意合,十八岁那年爹娘做主让俩人成亲。
成亲后俩人感情也一直很好,嫂嫂的娘家和我家距离不过一条街,
两家人也算是和和美美。
后来爹接了个城里的急诊,去的时候好好的一个人,回来的却是一具冷冰冰的尸体。
娘和他感情极好,忍不了爹一个人孤零零地走,没多久也去了。
嫂嫂当时正有孕在身,日夜忧心,哥哥一个人忙碌着给爹爹下葬、给娘亲安排后事。
我陪着嫂嫂度过了这段凄惶的时光,后来小侄女出生,哥哥重新振作了起来,背上爹爹的药箱去做了个走方郎中。
每日走街串巷,给人诊病,回家后还要整理脉案、汇总症状,翻看医书,一心扑在医发上,而我平日里只要嫂嫂回娘家,我都在家看着小侄女,也同时查查我爹的死因。
小侄女三岁这年,我发现嫂嫂非常不对劲。
虽然守孝期已过,但是她的穿着打扮和平时差别太大。
我可要说是过目不忘,出门时候嫂嫂的步摇是插在右边,回家时候就插在左边了,明明我才是左撇子,肯定是有别人给她插了步摇。
而且手腕上还多了一个银手镯。
2
嫂嫂最近出门的借口都是回娘家,我决定跟踪她一次。
给小侄女按摩睡着要后,我把她放在邻居李嫂家,嫂嫂的娘家院子还挺大的,前后两处院子是她爹娘和弟弟家,今年是京城四年一次的科考,我们这里很多靠近京城的人家都把闲置的小院收拾出来租给那些读书人。
阮家也这样做了,后面阮庭振的院子腾空了,四间屋子租了出去。
我蹲在后院外边的大树上,啃着地瓜干看着我嫂嫂从前院进去,手上拿了抹布和扫帚直接进入后院。
我的好嫂嫂,在家哥哥和我怜惜她在惊恐中生孩子,一点儿家务不让她做,甚至做饭、烧火这些活儿都是我一边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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