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孩子朝我妹扔鞭炮,还掀了她的裙子。
熊家长抛开事实讲道理:「他还是个孩子,你一个大人跟他计较什么?」
我把鞭炮一个一个扎在他裤腰带上,热情地教他怎么玩连环响炮。
他家里人哭天喊地要找我拼命。
我咧嘴一笑:「我有病啊,你一个正常人跟我个神经病计较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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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说我有病,其实我也不太懂,那个人踩我妹一脚,还骂人,我怎么就不能在他脚上拉屎了?
我是真有病,在精神病院治疗五年,院长和主治医生轮番对我进行一对一指导,教我怎么出院。
院长说:「你还不出院,我就要住院了。」
我拉他的手:「我还挺舍不得这里的,顿顿肉,嘎嘎香。」
院长破口大骂:「放屁,你来第一天说没肉吃,提刀追着厨师赶了三个圈,现在哪个厨师敢来咱们医院做饭?这批人我还是从隔壁市里招来的!」
还是我的主治医生懂我:「你还不回去,你妹妹都等着急了。」
我还有个妹妹,她今天特意来接我。
电视里说女孩子读书容易被欺凌,我得去保护她。
回去的路上坐地铁,把我买的包子都挤扁了,我气得又要抽刀,结果从兜里抽出张纸条。
正面写着:【杀人犯法!杀人犯法!杀人犯法!】
反面写着:【坐牢了,妹妹没人照顾!!!】
我低头看了眼面前的妹妹,两个长长麻花辫,她正好也抬头看我,眼睛弯弯,里面似有星星:「哥哥别怕,一会儿就到了。」
我想起来小时候也是这样,我阴郁、没朋友,有时候还会被别的小孩丢泥巴,说我是怪物。
妹妹总是叉着腰把他们骂走,转身给我一包糖:「哥哥别怕,我保护你。」
我攥紧纸条,摸摸她的头:「嗯,哥哥不怕。」
视线却落到她身后,一个脸上流油的猥琐男,贼眉鼠眼,眼神乱瞟,假装不经意地挤到妹妹身后。
我护住妹妹,一条腿往前伸。
恶心的爪子趁人不注意往里探……摸到了我滑溜溜的股四头肌和腿毛。
他抓了两把,感觉不对,慢慢抬头和我四目相对。
我微笑:「爽吗?」
他瞳孔地震,跟个尖叫鸡成精似的。
「啊——变态啊!」
嘿,变态还会喊「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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