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小三白浅浅在公司吵架,顾彦林享受着我和白浅浅为他争风吃醋,却说我一个巴掌拍不响。
我听完后反手给了他一巴掌:「这不挺响的吗?」
白浅浅看到后立马说:「好啊,你敢打我亲爱的,那我就打你老公!」说完又给了顾彦林一巴掌。
顾彦林懵了,他不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和白浅浅商量好的!
1
当我九死一生从外国悬崖下爬上来回到家后,迎接我的不是丈夫的安慰,也不是婆婆的喜悦,而是一张冰冷的死亡证明。
我仰面躺在冰冷的大理石台子上,听着耳边轰隆作响的机械声,不禁心生绝望。
我和顾彦林是从校服走到婚纱,去国外旅游爬山时我脚滑坠崖,昏迷两天后被渔民搭救,语言不通、没有钱、没有手机又没有身份证明,当时我几度陷入绝望。
整整一个月,我才找到大使馆,回到家。
想不到我历尽千辛万苦回到家,最终却没有逃过死亡的厄运。
泥土即将覆满我的全身时,我看着三十五岁风度翩翩的顾彦林,停住了手中的动作,对我的尸体一笑:
「其……其实,你不该回来的,坠崖是你最好的结局,如今,你知道了所有的一切,应该很恨我吧……」
恨?
怎能不恨!
我看着他娶了骄矜的首富千金,把我不过 3 岁的女儿安安送到女德学院,在那里受遍折磨;
看着我父母为我伤心,一夜白头,白发人送黑发人;
看着和我交好的闺蜜,对我死亡生疑,却被娶了首富女儿,如今权势滔天的顾彦林封杀再无公司敢要她!
我任由仇恨填满我的灵魂,可我什么也做不了,什么也无法做,我甚至连打破杯子吓一吓他都做不到!
恨意和不甘,是我还留在这世界的最后牵绊。
他们孩子周岁的那天,安安被人从女德学院高楼推下,结束了生命。
她死的时候才 5 岁,还那么小,我还记得我第一次抱住她时,那软软的身子,我连碰都不敢碰,生怕弄痛她。
我感到一阵阵剧痛袭来,我的眼里血红一片。
难道是我要消散了吗?
我不甘心!
学院给顾彦林打电话,没人接,又给我婆婆打电话,只听她一句「大喜的日子,真晦气,你们随便处理了吧」后,抱着她一岁的孙子,眉眼都带笑:「还是我的大孙子好。」
(本章节未完结,点击下一页翻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