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随着朱主任去了孟飞宏住的特护病房,他们过去的时候,发现这病房里有四五个人在这儿守着。
陈凝等人一进去,那些人就站了起来,最前边的男人年近四十,看上去挺干练,在他身边还站着其他几个男女,这些人全都面带愁容,好几个人长得都挺像的,应该是患者孟飞宏的家属。
朱主任一进去就帮双方做了介绍,陈凝这才知道,那中年男人是市里主管退役军人的一位领导,姓孙,朱主任叫他孙科长。
孙科长在得知他们的身份之后,就说:“孟同志的病麻烦你们几位给好好看看,能不截肢尽量不截肢。”
黎东方点了点头,没说什么,他径直走到患者床前,低头先看了看孟飞宏的脸。
孟飞宏年纪虽然是五十多,但他的状态不太好,看起来像年近六十一样。
他脸上发青,呼吸沉重,紧闭着眼睛。听到有人进来,也只是艰难地略睁了下眼,随后又垂下眼皮,像是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陈凝碰了下他的手,立刻感受到一股凉意。手尚且如此,下肢上的冷更明显,碰上去几乎感觉不到温度,一片冰凉。
但如果仔细比较的话,左侧凉的要更为严重一些。
陈凝把了下患者的脉,手指刚搭上去的时候,哪怕她感觉敏锐,也几乎感觉不到他的脉像。
她便把手指重重按下去,贴到了骨头上才能感受到脉搏迟缓微细的跳动。
“脉沉迟细弱。是很弱的那种,勉强能摸出来,看看脚吧。”陈凝看了一眼黎东方说道。
黎东方点了点头,随后他就把患者脚上穿着袜子脱了下来,露出青紫色的脚趾头。
他伸手在患者足背趺阳脉摸了摸,这里的脉像相对于手腕部的脉来说,要清晰一些,看得出来,患者病情虽然严重,但胃气未散,还有挽救的余地。
他的手还没放开,这时孟飞宏的身体忽然剧烈地抖了起来,牙关紧咬,腿上更是快速哆嗦着,从他的表情来看,他似乎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
李大夫这时也诊完了脉,看到患者这种反应,他就轻声问患者:“孟同志,你刚才身体是什么感觉?”
患者大概也听到了李大夫的话,但他回复时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连陈凝这样耳力好的人都听不出来他在说什么。
这时患者一个儿子替他回答道:“我爸他今年经常这样,他说像被电击中一样,特别疼,一阵一阵的。”
李大夫点了点头,又问他:“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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