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寒霜这时候还在笑,季老太太生气地拍了她两下,说:“都多大了?还跟个孩子似的。”
这时候松松扁了扁嘴,说:“今天放学妈妈都没去接我,育红班里就剩我一个人了,呜…”
季寒霜笑:“单位里发东西,我一忙就把这事儿忘了,五点半才想起来。”
季婉把袖子放下去,过来把松松抱了起来,哄他:“松松别生气,一会儿咱俩玩,不带你妈。”
陈凝也逗了他几句,他这才破涕为笑,才过了一会儿,就自己出去找小黑狗玩去了。
孩子走了,陈凝才跟季婉说:“现在就把药熬上吧。这药熬的时间长,等吃完饭,消化消化,药正好熬得差不多了。”
张言没出来,这时在自己的房间待着。陈凝知道这屋里都是女人,他没有社牛属性,也不擅长跟女人打交道,会拘束的,她就没过去他那边。反正一会儿吃饭,他自然会出来。
季婉按着陈凝提醒的步骤开始熬药,为了熬药,他们特意在小棚子下边搭了个药炉,熬了一会儿,见火大了,就转成小火,让药汤在炉子上慢慢滚着。
两个人进了屋,陈凝跟季塞霜他们坐在一起聊天,季婉则去了张言的房间。
她进去的时候,张言正拿被子捂着腿,显然他的腿还很难受。
即使季婉给他拿来了热水袋捂腿,他还是难受。但他不想让季婉看到他这一面,季婉一进来,他就像没事人一样,把被子松松搭在腿上,没再用力去捂。
他那小动作,季婉早就看到了,她也不跟他多说话,直接去衣柜里翻出他的内衣和内裤,给他丢到床上:“衣服晚上换了,明天我给你洗。”
张言胀红着脸,说:“不用,这个我明天自己洗,我可以拄着拐杖洗。”
季婉瞪了他一眼,说:“又不是大姑娘,我都没害臊,你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知道你可以拄着拐杖过去洗,就怕到时候地上有水,太滑,万一摔了,你这伤就更不好治了。”
这个理由张言就没办法反驳了,他没吭声,这时候他听到季婉跟他说:“张言,我告诉你,当初是你死皮赖脸非要跟着我好的,以前口口声声叫我小婉、婉婉。现在好了,在人前直呼我大名季婉了?”
“既然当初是你求着我好的,那什么时候分手,怎么分手就得我说的算。总不能你说好就好,你说分手就分手吧。”
“等你这伤治好了,不用你跟我分,我自己主动就跟你分,没人会缠着你不放。不过你最近给我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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