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傍晚,沃伦堡垒城门打开,约有两千兵士,从南门出发,顺路而去。
瑞士探子在这堡垒四周已经守候好久,他们得到的命令是密切监视沃伦城内西秦人的一举一动。现在发现城内有大军调动,当然是要立马回报。
“小家伙,现在你去林子那一侧,告诉首领,说这些异族人派出两千余军队,朝南行进。”一个年长的瑞士人,在看见沃伦出现的情况后,对着身后的年轻人吩咐道:“我还要继续跟着他们,再有什么情况,我就回去通报。”
可这个年长的瑞士人并没有发现,他身后的年轻人的胸口,鲜血正在缓缓流出,上面那个匕首,被慢慢抽了出来,悄悄地移到他的勃颈处,只听断骨声响起,这个年长者便倒地而亡,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去见了上帝。
五个小时后,出城的两千西秦军士,又返回了城内。大多数没有跟着去的斥候自然是不知道他们出城是干什么,只好老老实实再把这份情报送到河对岸;而跟着这些西秦兵士南下的瑞士斥候,由于怕被人发现,都是躲得远远的,并没有发现西秦这边有什么异常,也只好如实回报给侯爵大人。
这些斥候还都是经过一些训练的,如果他们只是待在密林中,隐藏起来,靠着对地形的熟悉,西秦人拿他们还真的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是西秦部队一动,这些斥候为了通报信息必定要相互联系或者是回到河对岸报信,如此一来,他们暴漏身份的可能性就大大增加。而这样,也是尉上所乐意看到的。
一连五天,在瑞士人大营里,侯爵阿尔贝托因为诸事不顺,还在大发脾气:“你们这些白痴,天天只会送这么些无用的情报么?告诉我,他们每天傍晚几乎全城出动,为了什么?难道是要出城赏月么!该死。”
其实这个时代的欧罗巴人并没有给予月亮什么好的寓意,反而他们认为只有什么狼人、吸血鬼这等邪恶之流倒是都在月圆之夜有种种异态,阿尔贝托这么说,完全是听闻河岸对面的西秦人似乎对月亮有什么更深的感情。虽然他不理解就这么苍白的月亮有什么好欣赏的,但对于西秦人没有太多好感的他,自然会把西秦归于邪恶之流。
“对不起,大人,您知道的,我手下的人手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二了,我这次冒险亲自过来,就是想让大人再派些人手过来,要不然……”这个说话的家伙是负责监视沃伦城的斥候统领,这个时候他也是有苦说不出。这几日,每天傍晚,沃伦城内的西秦人多则四千,少则两千,毫无规律似的出城乱转,然后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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