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安觉得有道理，柔宁被养在宫中十年，她又与念念同岁，念念或许知道柔宁说的真假。
如果是假，他立刻让人将柔宁关进天牢。
这一次，他要亲眼看着她死。
如果是真……
厉子安想了想，秦珩都不能卜算出任何卦文的话，他就让柔宁在冷宫待到死。
“小李子，拿过来让念念看一看。”
小李子应了声，刚走几步就对季眠求饶：“宁贵妃，奴才只是奉命拿香囊，并没有对你起杀戮之心。”
“李公公不必担心。”
小李子松了口气，哪知下句话又让他提心吊胆。
“判断是否对本宫起杀戮的不是本宫自己，好像是厄运自己判断的。就像刚才，本宫并没有想要用厄运杀害两位公公，但他们就是突然被雷劈。”
小李子听了吓得踉跄着脚步，险些摔倒。他停在与季眠比较远的地方，努力伸长胳膊去拿香囊。
在得到淑贵妃确切的消息前，他得万分小心。
林念不以为然，什么厄运不厄运，季眠跟皇祖母十年，想要对皇祖母动手的人也不是没有，但她从没有听过皇祖母身边有人离奇身亡。
“淑贵妃娘娘。”
林念瞧着手发抖的小李子笑了声，一个破香囊加上一个离奇的故事就像蒙骗她。
门都没有！
她拿起香囊仔细瞧了几眼，香囊里的最大碎片上写了“奴隶”二字。
她的瞳孔瞬间睁大，急忙把香囊丢在地上。
此刻的眼神恨不得将季眠千刀万剐。
“从六年前就开始算计我，你故意在本宫的生辰上掉下香囊，引本宫破坏你那什么的厄运压制。季眠，你好歹毒的心肠！”
旁人只听到林念确定了季眠被厄运缠身，离季眠最近的云嫔恨不得现在就走。
季眠捡起地上的香囊，苦涩地笑出声：“淑贵妃，请你好好想想。当初是你和几个世家小姐想要拿走我的香囊。我苦苦哀求你归还，但你听说香囊是我爹娘留下的遗物后就随意拆开，用毛笔在里面的符纸上写了奴隶二字。”
被选中的人都是这般苦么。
既然苦，为何还要接二连三地做任务？
秦珩的怜惜露出一瞬，在她望过来时又恢复了原样。
倏而，他垂头摸着心脏。
她才不会觉得苦，毕竟苦全留在他这里。
季眠微微皱了眉，又是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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