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眠抱着双臂笑着瞧他:“你对你两个徒弟做了什么,他们见你像老鼠见到猫一样。”
秦珩是故人,但不知是哪位故人。
她想用他的狐狸毛搜魂失败,催眠的气氛被破坏,也无法问出真话。
秦珩哼了一声:“倒不如问你对千蓉说了什么,让她对你有误解。”
季眠摸了摸下巴,其实她也很意外千蓉喊她师娘。她觉得秦珩对她很别扭,无论是秦珩本人还是以往的孩童翩梓,他们仿佛找不准如何面对她的方法。
她也不知该如何定义这种感觉,但这种别扭不会是情。
在外界见到一个故人不易,她想知道这位故人究竟是哪一方的故人。
季眠挥手清理了地面的碎酒瓶,她试探地问他:“千蓉找我是谈论她和万淘之间的感情,并没有说其他人。秦珩,应该是你做了什么让千蓉误解的事。人族年龄小,你是她师父,有必要和她说清楚。”
秦珩听了瞬间炸毛:“千蓉会找你说这些,你懂感情?下次最好找个好一点儿的理由!还有,是我与你没有半分关系!”
气死他了,骗他也不说找个恰当的借口。
一抬手,从季眠眼前消失不见。
季眠搓着自己的手指,妖和人一样,都会在激动的状态下会说出最真实的话。
世上几乎没有故人知道她不懂情,但也不排除从过往的世界发现她与其他人不同。
季眠忽然拍了下脑门,暗笑自己搞错了目标。
一个不知身份的故人和任务无关,只要秦珩不阻挠,她便不会与他产生瓜葛。
平水从冷宫离开后,按照计划的地点向厉子穆汇报。
厉子穆转着手上的扳指:“确认她没呼吸了?”
平水一愣,她只想到封喉是穿肠毒药,没仔细检查宁贵妃是否没呼吸。
仔细想的话,刚才离开的时候宁贵妃还站着。
平水半跪在地上,右臂横在额头上:“王爷,属下这就回冷宫查看。”
厉子穆见她这样就知道平水没有这样做,抬了抬手:“去吧。若她死亡,割下她的左手食指带回。”
“是。”
厉子穆望向冷宫的方向,他给平水的毒药无色无味,柔宁不可能会发现酒有问题,她肯定是死了。
他问平水也只是想让她回去一趟割下柔宁的手指。
念念多虑,他不给她带去柔宁带着痣的食指,她不会相信柔宁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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