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为晚上等季老爹回来,季眠朝他说两句撒撒娇,就不用离开绍京。
谁知季婳用两个时辰列举了沈醉近两年做的恶事。
包括但不限于城楼挂人头,当街杀兵部侍郎侄女,绑贵族子弟当奴隶,一个月不出花楼……
若不是晚上不安全,季眠觉得他都想连夜把自己送走。
虽然体会到了久违的家人,但……
甜蜜的负担啊。
季眠从床上坐起,朝门外喊了声:“冬药,我睡不着,进来陪我说说话。”
“原来叫冬药啊。”
房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少年噙着笑,当做自己家一样坐在桌前,直勾勾地看着季眠。
啪嗒,啪嗒。
红色的血珠顺着桌上的长剑自上而下滴着血。
季眠随手拿起架子上的斗篷披在身上:“不知沈小将军深夜造访,有何贵干?”
她走过去才发现沈醉的右脸沾满了血,左脸干净如常。
宛如索人性命的恶鬼。
“我不小!”
这话一出,两人皆是一愣。
沈醉最先回神,捏着拳头,嘲讽地勾唇:“绍京都说季二小姐是个善人,丫鬟被杀,怎么没一点儿难过?难不成是故意在人前装作一副善心?”
“你脸上的血是别人的。我听力很好,没听见门外任何声音。冬药大概是被你迷晕了。”
如果冬药被杀,她现在不可能这么心平气和与他说话。
季眠替他斟了杯茶,推到他面前:“茶凉,招待不周。”
沈醉没有谎言被戳破的窘迫,抓着她的手腕,猛地一拽,季眠整个人贴在桌子上。
他捏着她的下巴:“本将军觉得季二小姐有更好的招待方式。”
“小将军想如何?”
季眠眉眼弯弯,另只手抹了沈醉脸上的血,慢慢描在他的唇瓣。
沈醉被晃了神。
就在此时,季眠抬起右腿,呈蝎子尾弯着向前,踢向沈醉的后背。
只听沈醉闷哼一声:“你!”
“哎呀,被发现了。”
季眠笑着收回腿。
匕首从体内拔出的声音异常明显,一道带着血的弧线自前向后。
紧接着,她从桌子上翻滚一圈,眼疾手快拿走了沈醉的佩剑。
将它抵在沈醉的脖颈,一边抬脚拿出放在鞋后跟的匕首。
“小将军,虽然匕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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