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奇文说我既然嫁你,怎么不把你推到皇位上。我说皇宫是一座大牢,不适合你我这样喜欢自由的人。”
沈醉猛地抬头,无声地张了张嘴。
季眠叹一声拉着沈醉坐下,忽然皱着眉,掰开他的右手。
手心被掐破好几处,流着血。
“我让你和裴璃留下听我和墨奇文之间的谈话,你自己不听,还要生闷气。傻不傻。”
季眠放下他的手,拿起桌上的话本:“药在老地方,自己去包扎。”
“卿卿。”
沈醉轻轻扯着季眠的衣袖,声音里带着委屈,“我疼,走不动。”
“今天热,雪女耳朵不好,小声说话听不见。”
季眠不为所动。
沈醉和芝麻团子学得一委屈就缠她。
不抱他,委屈。
不和他说话,委屈。
关心芝麻团子,委屈。
……
早知道她不把芝麻团子接回来,仅仅前天晚上看见她给芝麻团子饭后加鱼,沈醉隔天就学得个熟练。
沈醉慢慢靠近季眠,窝在她的颈窝,凑到她耳边:“卿卿,医书上说小伤不治,会引发大病。卿卿,如果我死了,就没人保护你了……”
“卿卿。”
“卿卿。”
季眠烦躁地将书扣在桌面,语气不耐。
“起来,我去拿药箱。”
沈醉比芝麻团子还啰嗦。
但她掌握了系统的禁声,只要她想,她就可以随便禁言芝麻团子。
沈醉不行。
她没学过禁声术。
“好,卿卿快去快回。”
沈醉瞬间坐正身子,乖巧地把右手放在桌面上。
季眠:一种绿色的低矮植物。
沈醉眷恋地看着季眠的背影,卿卿好像没发现,她对他的无理要求越来越包容了。
他想要的情似乎没那么难。
荷月初五,季婳出嫁当日。
李韵去世,为季婳梳头的是芙城的舅母。
季婳忍不住叮嘱一句:“长乐,我不在家,你要多照顾爹爹,莫要让他担心。”
“姐姐。”季眠站在一旁端着摆放饰品的盘子,喊了一声,“今日你大婚,不说其他事。”
“长欢,不要太惯着你妹妹。长乐已经不小了,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舅母拿起一枚簪子,在镜中找到一个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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