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连娘亲的亮银枪都拿不动,怎么教训别人。”
“谁说一定要用武力,别忘了你姐姐是绍京第一才女。”季婳的性格越发变得外向。
季眠的眉眼弯弯,谢谢你季婳,让我重新体会到家人是什么感觉。
“小姨,糖。外公给。”
小宝一个人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朝季眠伸出小手。
季眠向后看了眼,季老爹坐在躺椅上,杜柯文不知去了哪里。
“娘亲也想要。”季婳朝小宝伸出手。
小宝皱着小脸:“外公再给,给娘亲。小姨很久不见,给她。”
季婳笑道:“我就说小宝对你比对我和杜哥哥都好。”
季眠将糖递给季婳,她不喜欢甜的东西。
她俯下身子:“外公和你爹爹呢?”
“爹爹买糖。外公睡觉流口水。红色的。”小宝用手在嘴角往下比划。
季眠脸色一变,飞快地跑过去。
季老爹背着她和季婳而坐,嘴角流血。
身上没伤,是毒。
她搭在脉搏上,还有救。
“冬药春儿,快去请大夫。姐姐,带小宝离开,别让他吃糖。”
在找到准确毒药前,任何可疑的东西都不能动。
季眠吩咐完后,将季老爹扛进了附近的偏房。
她念诀,想借用世界灵力护住他的心脉,可灵力一直无法进入季老爹体内。
怎么会这样。
季眠心下一狠,划破自己的掌心,以血为引,用自身的灵力护住季老爹的心脉。
一刻钟后,外面响起季婳和大夫的交谈声。
气血消耗太大,他们推开门时,季眠险些站不稳。
大夫搭上季正德的脉搏,又翻开他的眼皮,口腔查看,然后在季正德的头顶和双手插满了银针。
“大夫,我爹爹他怎么样?”
“两位夫人放心。虽然季太傅身中类叶癫毒,但发现及时,老夫又用银针刺穴。待老夫拔下银针,坚持服下几天药就可痊愈。”
杜柯文在军中听蕉城的人说起过类叶癫,无色无味,半个时辰发作。若非二十多年前被奇人研制出解药,死伤无数。
杜柯文想起季婳交给她的糖,他拿着手帕包着递给大夫:“大夫,类叶癫可是在这块糖里?”
大夫仔细检查一番,而后摇头:“糖分对类叶癫对缓解作用,毒并不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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