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知秋头晕脑胀地回到金山苑的家里,知道自己之前与李观棋所说地理由颇为牵强,但实在是没有心思去和李氏兄妹勾心斗角,而是急于脱身,自己沉淀一下,同时也惦记着大东山那边的情况。
在回家的路上,张知秋还意识到一个事情,那就是被人发现自己秘密的风险问题,随着自己住宅的曝光,那么极有可能会有人来上门寻访,如果自己届时正好不在的话,事情便可能有些大条了。
张知秋能够如此做想,还真是要感谢如今发达地娱乐业,各种影视小说将各种真真假假地信息传播给人们,也让这些普通人们对很多自己所未知地事情有了无限遐想的空间。
比如此刻的张知秋,他就正在想着,如果是李观棋一直派人在监视着自己的住所的话,那么自己的秘密被暴露就是一个早晚的事情。
事实上,如果没有非常扎实地证据和必要,国安部门又怎么会关注一个普通地高中生,这也只能说是张知秋正好幸运地歪打正着。
不过,要是没有现代如此发达地资讯传播,那以张知秋如今一个普通高中生地水平,打死他也是绝对想不到这么多地弯弯绕的。
想到这里张知秋有些发愁,但也知道,自己还真是的需要早些未雨绸缪来解决这个问题,虽然急切间想不到什么具体方案,但“经商”无疑是最为简单、也最为合理地一个选择。
自古有云,商人重利轻离别,哪怕就是一个小行商,经常地从自己地住所消失一段时间也是非常正常的,这已经是张知秋在急切间所能想到地最好的办法了。
一路胡思乱想着,张知秋匆匆忙忙地赶回家中,随即便立即地赶往大东山县城外的那幢老宅:即便是一比二的时间比率,自己离开了也已经是有一段时间了。
回到大东山时,天尚未亮,张知秋大模大样地打开屋门去外边撒了一泡长尿,这可是从医院一直地憋回来的,早已想着就是要在此时此地、以此来宣示自己地存在的。
事实上,在开始恢复了自己对于现代地记忆之后,张知秋就再也无法容忍那晚上置于床头地尿盆而每晚出门去解决生理问题了,尽管里边盛的是自己的尿液,但那股骚臭味却是照样熏的人头晕眼花。
古代地住宅内没有厕所,人们晚上要方便,就只能是使用尿盆或者是夜壶——这个是男人专用,最起码口子不大,味道小点。
即便是讲究些的富户,也顶多是用有盖地木质马桶,而对于大多数地普通人家来说,也就不过是一个大大地瓦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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