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凝欢是在一阵头疼欲烈般的难受中醒来的。
微微一动,全身都像针扎了似的难受。闭着眼忍着头痛抬起手臂想撑起身子,却不小心碰到了身边的边一个温热的躯体。
身体本能的一僵,随即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搂住轻轻地扶她半仰起身子。迷迷糊糊中,有人把水杯水递到了她的嘴边:“喝一口。”
她正渴的难受,于是听话地把水一口气喝了下去。
熟悉的椴蜜水味儿,清香扑鼻。
喝了水,胃里舒服了些,睁大眼睛看向身边的人。
“陆绪平?”
那人哼哼一声,放下杯子,把她平放在床上。
过了会儿,一个温热的毛巾敷到她的脸上,大手把毛巾在她脸上捂了一下,然后轻轻地替她擦试着脸。
她的脸太小,只有他半个巴掌大,因酒精的熏染,小脸儿变成了粉红,大约胃疼,显得人很虚弱,有点奄奄一息的样子。
“起来喝点粥好不好?胃不舒服要吃药,不能空腹吃,要喝点东西的。”
柯凝欢此时像个做错事的孩子,眨了眨眼,表示同意。
“现在几点了?”
“十一点四十。”
陆绪平把她扶到自己的怀里坐好,然后另一只手圈过她的背部端着碗,另一只手用勺子喂她粥,喂了半碗粥,柯凝欢鼻子尖儿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儿,微微地叹了口气,像是实在支持不住了,抬头央求他:“不吃了,累。”
陆绪平没什么表情地放下碗,又把她放平在床上躺下,回身去了外面。
柯凝欢这才细细打量起房间。
这里是威顿的总统套,她现在应该是在主卧里。
她的思维还是在三楼卫生间的时候,师兄莫志飞惊讶的神情。
后面又发生了什么她完全记不得了,他是怎么把自己弄到这里来的?为什么没送自己回家?她不得而知。
陆绪平再进到卧室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杯水,和几片药,放到了床头的柜子上,然后在床边坐下。
柯凝欢扫了他一眼,见他脸色凛冽,透着一层寒霜,心里明白他是因为自己不但喝了酒,还醉成这样,破坏了自己一直以来的乖孩子形象。
但晚上这顿酒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她其实是痛恨喝酒,更痛恨女人喝酒。
柯凝欢的性格中带着点洁癖和执著,她觉着女人一抽烟喝酒就带了风尘气,她非常不喜欢。
可是今天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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