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爹。
所以我不能忤逆他。
我不忤逆他并不是因为我怕他,也不是因为他真的就是武功盖世无人能及。
而是因为我敬畏他。
那是我爹。
所以面对他眼底染上失望的时候,我才感到如此的慌张。
只是因为我在乎他的感受。
秦晚把这些话在心里说了一遍,但是不知道李启能不能明白自己话里的深意。
看着李启发皱的眉头,秦晚知道他听懂了。
眷念的握着她的手,李启从身后抱住她,像一只被人丢弃的小狗,语气委屈道;
“一定要走吗?”
秦晚点点头。
“是。”
眼泪默默地从秦晚的脸颊落下,无声,却痛苦。
这一次离别,下一次见李启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或许,有没有下一次相见也说不定。
...
另一边。
听说了周响也在草原,秦烈直接去找了他。
他很喜欢这个孩子。
虽然瘦弱了一些,但是有心性,有谋略,有智慧。
他到底是要问清楚,他为何也来到了这草原!
周响的营帐内,生了更多的炭火。
草原的早上还是气寒,周响身子骨不好,怕冷,就多生了些炭火。
畏寒还是他刚被送来中原的那些年,身为质子,他并不受人待见,还记得有一年冬天,五皇子就带着几个公子在皇宫里闲逛。
看见了他。
那个时候他本就吃不饱穿不暖,可以说是有了上顿没下顿。
本就瘦弱的他硬生生被他们推下了结了成薄冰的池子里。
寒疾也就是那个时候落下的。
一直到现在,自己都很怕冷。
见到秦世伯来了,他并不意外,而是继续烧着手里的热茶,淡淡道;
“秦世伯来了,这帐子里寒,喝一些热茶吧。”
秦烈自然地坐在他的桌子旁。
周响拿出杯子,涮了涮,将刚烧好的热茶倒入杯子里面,然后递到秦烈的面前:
“秦世伯,请。”
秦烈也不扭捏,接过他手里的热茶,吹了吹便一饮而尽。
确实是好茶!
他将杯子放回桌面,对着周响道;
“我来,你好像并不意外。”
他说的是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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