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混账了!
太过分了!
太欺负人了!
太不要脸了!
太……
由于实在是太过震惊了,文斌都不晓得该用什么样的形容词来表述自己当下的心境了。
作为寒窗苦读整整十载的一介书生,哪怕是后来国破家亡,入‘千佛寺’,经历阎棕、许慕远两大心理变态,他都还从未遇见过这么、这么、这么丧心病狂的事情呢!
哪里有杀了人家的儿子,还要再让人将头颅给他亲爹送回去的?!
就算他那当爹的也未必就是个什么好东西,也不带这样的呀!
更何况,他给他送回去,他不平白被人活剐了么!
这事儿与他何干!
凭什么那看上去整个就一心理变态的皇帝老儿自己做了这坏事,还非要栽他身上,让他来承担这破事的结果?!
他跟他何冤何仇,凭什么他要被他们这个那个的,一而再再而三地陷害?
坑爹啊这是!
光想着就觉得生气得不得了,气淤积于胸,隐隐地生痛!
文斌只觉得一脑袋充斥满了刺激、疯狂的元素,由于实在太过愤怒的缘故,他伸手抚胸,一口一口喘着粗气,一张清秀俊逸的脸庞涨得面红耳赤——倒不是害羞,纯粹是被这些不着调的人给气的!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一边一下一下地抚胸顺气,一边不断地碎碎念着,足足过了大半盏茶的功夫,才渐渐将一腔的愤怒抑制下去,一颗跟爆炸了重磅炸弹似的脑袋才如同战后工业复苏一般,开始缓慢地重新恢复思考问题的功能。
现在的问题是:该如何处理这件莫名其妙的‘礼物’呢?
文斌想了想,抱起它就往床底下塞,塞进最里边的角落,眼不见心不烦!
而后他双手枕着后脑勺,往床榻上一躺,闷闷不乐地闭目养神去了。
这里可是客栈呢,就算塞进床底,每天负责打扫卫生的也会发现到它吧?
……
五分钟后,他又从床榻上跳起来,钻床底下把那玩意掏出来,掏出来,往书柜里一丢,然后自个儿往床榻上一躺,又不管了。
书柜的话,比床底下更不保险吧?
……
于是两分钟后,他又跳起来,将之从书柜中掏出来,想了想,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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