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平这次没有朝着狗儿发火,也没有再同狗儿对嘴。
关平出奇的冷静。
“关平,你可不要勉强啊!”
狗儿言语轻浮。
“休要啰嗦,趁着我没有改变主意的时候,快把纸笔拿来。”
关平的心在滴血,不忍心看见周璐也跟着自己蹚进浑水。
“我们已经替你拟写好自己的供述了,你只要签字画押就行了。”
牢头反剪着手,慢悠悠的走到关平身边,从胸口拿出一张对折的白色状纸。
“哝,在下方签字画押,你也少受些罪!”
牢头把白色状纸摊开,放在地上。
“你们两个,把关平脚上的绳子放下来。”
牢头呵斥着两个门卒。
“是!”
两个门卒赶紧上去,一人解开关平的一只脚上绑着的绳子。
“砰!”
关平的头撞击到了地上,正好撞击到平铺在地上白色状纸上。
关平脸上的血液和没有完全干涸的血痰混合在一起,粘在了白色状纸上。
“真是狗娘养的,你们会不会办事啊?”
牢头看见关平的脸弄脏了状纸,朝着两个门卒破口大骂。
两个门卒低头垂手,沉默不语。
“你们要答应我,我签字画押以后,你们不可再难为周璐!”
关平挣扎着把手伸展到胸前,手指颤栗不停,根本握不住笔。
“再来一碗银耳莲子汤!”
牢头朝着门卒猛吼了一声。
门卒赶紧转身跑到外面,盛了满满一碗银耳莲子汤,飞一般跑了回来。
“把这个,喂给关平吃!”
牢头发了发善心。
“这……”
门卒显然没有从刚才痛打关平的扬景中切换过来。
“你是蠢猪啊!”
牢头气的旋踢了一脚在这个门卒的小腿肚上,门卒不曾提防,单膝跪倒在地,手上捧着的银耳莲子汤也是撒了一地。
“算了,什么样的手下就有什么样的管事的!”
狗儿白了一眼门卒。
“你说谁呢?”
牢头压抑不住自己的脾气,一把揪住狗儿的衣襟,眼神怒不可遏。
“你自己看看那张状纸!”
狗儿把下巴撇了撇,指向了地上的状纸。
“你这废物,真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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