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夏时节,太阳依旧炙热。
扬州往燕京方向,除了水路,最快便是绕过应天府的直接往北的一条役道,朝廷经常拨款再加上来往富商颇多,役道修筑的很坚固,一般人上京都会走这条役道。
正午时分,一辆马车在役道之上以非同寻常的速度缓缓驶着,老马破车,一路驶来尘土不扬,嘎吱嘎吱的还时常叫唤个不停。
旁边间或的有白袍玉履的少年侠客疾驰而过,或者有高车大马昂然而过,所过之人莫不对这破烂马车投过去鄙视的眼神。
驾车的男人也不以为意,一身玉色长袍腰带曳地,头顶上那过大的簑帽将他的容颜完完全全的遮住。
他在哼着小曲,怪声怪调,也不知道他到底在哼些什么。
娄默倚坐着翻书,书页因被翻的多了,早就斑驳舒卷。
她旁边趴着一只大白鹅,被马车一颠一颠的倒是睡着了。
车上坐的不是旁人,正是那日刚刚拜完天地尚未来得及洞房就被娄二夫人大扫帚扫地出门的司马舸娄默夫妇,呃,还有一只鹅相公。
一路寂静无声,翠鸟低吟,唯有司马舸怪腔怪调的小曲不停跟鸟叫相呼应。
忽然马车猛地一颠,像是撞到了什么石子,老马长声嘶鸣像是吓破了胆不再前行。
娄默头也不抬,换了个姿势继续看书。
小曲顿止,司马舸哼哼了两声,也不下车反倒是躲进了车里,长腿一伸就往车座上躺了下来。
他紧盯娄默美中带俊的俏脸,心不甘情不愿的再哼哼了两声。
明明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偏偏还差了最后一步步骤,怎能不让他扼腕非常。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赤luo,娄默忍不住将书往上抬了抬,巧巧遮住他的视线。
倒是那只大白鹅扑扇着翅膀站了起来,摇摇摆摆跳出车外,“嘎嘎……嘎嘎……嘎嘎嘎……”的叫唤个不停。
它很骄傲的走到驿道正中,神态悠闲,开始就地方便。
迎面驶来三匹红色骏马,骏马鬃毛飘扬,卷起漫天灰尘。为首那匹骏马比旁的还快上几分,直往白鹅冲了过来!
“嘎嘎!嘎嘎!”白鹅最近被伺候的太好了,早就没了一般鹅的低微之态,见着白马非但不避反倒昂首挺胸,骄傲的的很。
“吁!”马上那白衣少女吃了一惊,用力紧拉缰绳,骏马受了惊,嘶鸣一声前蹄高高抬起,那少女顿时被往后掀去!
“小姐!”后面两人惊呼,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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