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德彪笑笑,自己喃喃道:“真是敷衍啊,温宦颜。”
几个戴着鸦面的乌衣巫师摇着手串铃铛口中念咒,绕着祭台大起大合地跳着怪异的舞蹈,“阿莫莫……碑拓拔落……嘣挞蝲蛄……”
祭台附近的地上堆摆着许多已经被肢解的尸块,虽然没有脑袋,但从余下的肢体来看,不是镇民这种怪异的形态,应该还是处理者们。
温宦颜环看着四周的人群,找寻着介斯卫和亓政和,以及黎尚明的身影,但看下来并没有除他和张德彪以外还身体正常的人,也就是说,这里也没有其他的处理者。
不过他发现来参加婚祭的女人很少,不知道是因为太晚了已经休息,还是在家中忙着照顾孩子。
就只有五个。
她们与自己的丈夫们站在一块,但神情木讷呆愕,瞳孔涣散无神,精神也有些恍惚,头发与衣服穿得糟乱,二十出头的年纪却如同槁木死灰般,像是灵魂已经死透了。
而她们身旁的男人,年纪都在五六十岁左右。
除此之外,这些女人的颈部都有条深嵌进肉里的皮绳,经过常年的日积月累,已经与皮肉磨合得如同生长在一起般,融进了血肉中。
而绳子另一端就绑在男人的手里。
很违和。
无论是她们与丈夫的年纪差距,还是相处关系,都很违和。
这个镇子上上下下都很有问题。
“呼——”
巫师们朝四个方向喷吐出焰火,趋吉避凶。
在火光消失后,穿着红布衣的老李喜滋滋地走出,他的身后跟着同样穿着红布衣的年轻女人,只是她的手脚都是被捆绑着的,身边更是跟了四五个壮汉。
年轻女人惊慌失措地看着祭台下的怪异人群,口中模糊地发出“啊啊”的大叫声来求救,但她的舌头被整个拔掉了,完全不能人语。
但下面的镇民对她的求救声完全置若罔闻,甚至在鼓掌庆祝老张新婚之喜。
女人激动的呼叫使得口中伤口崩裂,疼得她神经发麻,一时失去了再挣扎呼救的力气。
“卟逯卡卟逯……阿布哩……”
鸦面巫师围着老张和年轻女人跳着唱调,那只出现在温宦颜梦中递刀的小男孩手里捧着铁盆从另一侧幽幽走出。
巫师将铁盆中的东西取出,是块包裹在吉祥两字红布下的红色的生肉。
“那是……什么肉?”温宦颜盯望着那粉嫩鲜红的怪异肉坨,下意识觉得那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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