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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宙哲觉得气功、中医那种东西,虽然是根本经不起推敲的伪科学,但它好歹也是古人们根据实践经验总结出来的王法子,对人们或多或少也有那么一丁点儿的用处;而观相与风水那一套,则不仅仅是伪科学,更是骗人害人、百害而无一益的迷信糟粕。
那个名叫周扬的小伙子,不知是一脚转运的高俅投胎、还是守株待兔的那个农夫转世,竟然凑耳碰到了日本的那场大地震,阴差阳错之下被人戴上了一顶高帽子。
历史上的幸运儿确实是有那么几个但周扬这小子把运气当能力,竟然公开向科学宣战,这绝对是疤痢脸儿照镜子—自找难看!
要知道瞎猫是有可能碰上一只死耗子,但它不可能常常都有那份好运气、天天碰上死耗子!
所以袁宙哲对周扬的公开挑战根本是不屑一顾,认为自己与他一较高下那纯是自贬身份,而且相当于是高射炮打蚊子、小题大作……也就是说周扬根本没有资格与他见面辩论。
袁宙哲就在网上回复周扬说,是骡子是马确实是可以牵出出溜溜以分高下,但如果是个自以为是、把侥幸当必然的青蛙,就算是溜它个十天半月也不会成为骡子、更不会变成马的——……对于风水相术那种迷信垃圾,根本谈不上切磋较量,只要能够回答一下那个通俗的问题就好。
袁宙哲在网上留下的问题就是那首讽刺风水丈夫的打油诗:风水丈夫讲玄空,指南指北指西东;若有发财王侯地,何不自用葬乃翁?
这首打油诗不但对风水人士充满了尖酸刻薄的质问与嘲讽,而且直指风水问题的核心矛盾:你不是擅长于风水相术么,如果真的有那种能够让人发财旺运、甚至能够让后人成为王侯将相的风水宝地,古往今来那么多著名的风水师,还用得着为了两个佣钱儿而给人家跑前跑后吗?何不将自己祖上的尸骨埋于风水宝地上从而富贵无边呢?
这个质问周扬的打油诗立即在网上引来袁宙哲众多粉丝的一片叫好之声,纷纷表示支持和赞同,认为这个问题一定会使周扬难以自圆其说、接招回复。
周扬对那个问题的回复是,一命二运三风水、福地自有福人居,就像教师最为擅长的就是教书育人、培养人才,但教师们的子女后代虽有近水楼台,却并不一定会个个成才都得月,那还要看他们是不是那块杵儿、有没有成才的机缘造化.
袁宙哲作为知名的打假斗士,自有一帮粉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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