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诗这种技术活,哪怕是打油诗,在现代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写出来的。
须臾,她脑中灵光一闪,这是一个历史上不存在的朝代,那么之前发生的事想必这里也没有记载,不如依样画葫芦试试。
若是冲撞了,大不了到时说自己本就不会作诗,但不动手又显得对先生不敬,故而引用了先人的诗集。
周慕云打定心思,便动笔写下了此刻脑海中浮现的诗句。
等到课堂时间过了大半,言先生见时间差不多了,才让众人将做好的功课交了上来,她则正好在即时品评一番。
言先生拿起桌上的一首首诗,除了评定等级之外,她还顺势提出需要改进的地方和值得学习的地方。
周慕云对于言先生的点评,听得也是云里雾里,她又没有学过这个,自然对于这些专业术语极度无感。
此刻,她最关心的莫过于自己的那首诗是否能够让她平安地度过眼前的境地。
言先生这时已经批改到了齐灿的诗文,只是这脸色却不怎么地好。
“齐灿,你这诗,七岁孩童都比你强。这段时间进学,你可真是越来越不求上进了。再看这字歪歪扭扭,人都说字如其人,你又不丑,何以这字如何这般见不得人呢。”
齐灿闻言,当即起身请罪道:“先生,我的能力知道这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只是碍于对先生的尊重,我才提笔作诗。不曾想还是污了先生的眼,是学生让你失望了。”
言先生见齐灿态度诚恳,也懒得多做计较,开口说道:“罢了,左右你又不走科举,不会作诗也没什么,不过这字却还是要好好练一练,实在是难以入目。”
“先生的教诲,学生铭记于心。”
下一刻,言先生毫不意外地看到了周慕云的功课。
言先生先是仔细瞅了瞅,又是啧啧称奇,又是眉头紧锁,等到终于看完了这首诗,她才开口道:“周慕云是何人?”
周慕云急忙起身回应道:“先生,学生是周慕云。”
言先生看了看起身的少年,唇红齿白的小生,随后继续说道:“你把你这诗念一遍,你这字我看得实在头疼。”
于是,周慕云便上前接过她的功课,开口朗诵道:“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孤舟蓑笠翁,独钓寒江雪。”
随着周慕云声音的结束,课堂上响起此起彼伏的掌声。
不得不说,周慕云这诗在他们这些学子看来,实在是如同阳春白雪一般,让人不得不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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