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瑟瑟,秋叶飘零。
陆家在姑苏城中占据了重要的一席之地,因此就连祖坟都设在了城中,更十分自信没人敢来他们的祖坟撒野,因此连个守墓人都没有。
陆恭此时已经后悔了八百遍!
为什么没有守墓人?为什么他爹不派个人守着祖坟?!
此时他和小厮两人已经失去了灵魂一般,背靠背夹着腿挤在一起。
对面是咬牙切齿,时而发狂,时而怒目,时而奋笔作画的汤亭林。
“唉哟东家!您这画技真是出神入化!您真是太谦虚了,还入门呢!我看是十分精湛!”
“瞅这小鼻子小眼,股间的那颗痣,画的相当传神!简直跟陆公子一模一样!就是某些不太清楚。没关系,交给我!”
汤亭林怒而转头:“话这么多!你来画?”
王学洲讪讪一笑:“小的不会画啊!”
他转头对着陆恭喊道:“陆公子,你转过来让我东家好好看看,不然要是一不小心给你画成了太监,又流了出去,到时候人人都称呼陆公子为天阉····”
他笑意盈盈,语含威胁。
陆恭刚想骂出口的话顿时咽了下去,身子不断颤抖了起来。
畜生!禽兽!
不当人啊!
他磨磨蹭蹭的转过了身,看上去跟尿急似的,王学洲皱眉:“男子汉大丈夫,大大方方的嗷!”
汤亭林一抬头,陆恭的老二正对着他,他感觉自己快瞎了。
他深吸一口气不断的催眠自己。
这一切都是为了大计····都是为了百姓····都是为了朝廷····为陛下效命虽死不悔,区区这点不堪入目的东西算什么?
画!往死里画!
等到汤亭林画了七八张足以威胁人后,王学洲满意的收手了。
“嗳?木子,你怎么还按着陆公子作甚?还不快放开人?”
王学洲殷勤的捡起地上陆恭的破布递过去:“大庭广众之下袒胸露怀成何体统?亏你还是读书人呢,快穿好!”
陆恭表情扭曲了一瞬,接过破布颤巍巍的将自己裹紧,低声怒吼:“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做什么?!”
王学洲嚣张至极:“现在知道问我们是谁了?我告诉你!我们东家乃是鲁州商会的会长杨丁木是也!我东家的二舅乃是大官!鲁州知府!从小到大他这人最看不惯的就是有人比他嚣张比他横!你小子居然敢瞧不起我们,今日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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