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圉队在高胜寒的领导下,其飞扬跋扈、目中无人可见一斑。
忽然,又有一个捕手,吃痛不住,踩塌了青砖。但他的情况比同伴好得多,崩溃前先一步撤身,石锁“咚”的一声落在面前,在沙地上砸出一个深坑。
大概是当着萧麦的面,郭铁没再出手,而是冲他怒斥道:“把石锁捡起来,把石锁捡起来!”
那捕手一咬牙,忍着剧痛,从沙坑里捡起石锁,重新举过头顶。
“还敢偷懒,立砖上!”
“等等。容我问一句——”萧麦拍了拍郭铁的肩膀,惊得他立即转身,发现萧麦不知何时已来到背后,“这是干什么?”
“训练。”
“训练什么?我想不通,什么场景下,要在站都站不稳的时候,把人举过头顶。”
“我是在训练他们的下盘和臂力。”
“脱衣服又是怎么回事?”
“练忍耐力。”
“人不能一边吃辣椒,一边吃冰糖,一边喝开水,一边嚼冰块。我建议三项分开练,一起来人会受不住的。”萧麦没再阴阳怪气。
“我建议你不要建议。强圉队自有训练之法。”
“……”
萧麦反对郭铁的训练方式,觉得他的作为已经接近于凌虐。
只是正如郭铁所言,捕手无权干涉掌旗的命令。
略加思索,萧麦转身离去。
“位阶不够,束手束脚。”
郭铁的手下们,见萧麦黯然离去,立即把掌旗围在中间,大吹法螺。
“老大,你太厉害了!听说,萧瞎子的武功,已经步入当世超一流高手之列,结果在老大面前,被训得像条狗一样!”
“这份胆略,真是让我等拍马追十年都追不上!”
“学着点吧,跟老大学习,一辈子都学不完!”
……
另一边,玄黓队指挥钟离明,打听到萧麦正在校场上溜达,故意领着人假装与其偶遇。
“萧麦,好久不见啊,我来巡视校场,看队里的儿郎们练得怎么样。”
“见过钟离指挥,说起训练,我有件事想跟您汇报。”
萧麦指了指正在举石锁挨鞭子的五个人,询问这种训练属于什么科目。
钟离明见状,问向身旁的孟斩:“这是怎么回事?”
孟斩道:“没见过这样的科目,大概是把那五个人当成了刺头。”
刺头是军事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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