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后二人又闲谈了几句,气氛融洽。
这时,李玉端着两只精致的茶盏走了进来,他躬身行礼,轻声说道:
“皇上,皇后娘娘,请用茶。”
他恭恭敬敬地将茶盏捧到皇上面前,然后垂手而立,毕恭毕敬地站在一旁,不敢有丝毫怠慢。
待皇上轻轻抿了一口茶后,他才稍稍抬起头,用一种略带凄苦的语调小心翼翼地说道:
“皇上,奴才罪该万死!奴才之前竟然没有察觉到皇上您的龙体有不适,这实在是奴才的失职,皇后娘娘本来要严惩奴才,杖责二十,但格外开恩,准奴才伺候皇上您康复之后再去领受责罚,如今皇上您已经痊愈了,奴才也应该去领罚了。”
他这一番话,可谓是字字泣血,句句含悲,其目的无非就是想要引起皇上的怜悯之心,让皇上念及他这些日子来的悉心侍奉之功,从而免去他的责罚。
然而,皇上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语气冷漠得如同寒冰一般:
“既然如此,那你就去领受责罚吧。”
在皇上的眼中,自己的身体状况可是比什么都重要,而李玉作为一名奴才,连最基本的职责都无法尽到,杖责二十对他来说已经算是格外开恩了。
李玉听到皇上如此决绝的话语,脸上的血色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愣愣地站在原地,完全不知所措。
然而,尽管心中有万般不愿,他也深知君命不可违,只得咬紧牙关,强忍着内心的慌张和不甘,缓缓地躬身退了出去。
待李玉离开后,富察琅嬅轻盈地移步上前,她来到皇上身旁,伸出纤纤玉指,轻柔地按在皇上的肩颈处,力道恰到好处地揉捏着。
“李玉这二十杖下去,怕是要调养好些日子,一时半会儿怕是无法伺候皇上了,依臣妾之见,不如从进忠、进保里头提拔一个,皇上身边总得有个得力的人侍奉才是。”
富察琅嬅柔声道。
皇上听闻此言,微微点头,皇后说的的确有道理,自己的身边儿还是要有人贴身伺候的。
他略作思考,片刻后说道:“那就进保吧,这些日子以来,他伺候得也算尽心尽力。”
富察琅嬅听闻皇上的决定,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会心笑容。
她之所以当初故意拖延不处罚李玉,就是为了等待今日这个机会。
如果早早地惩罚了李玉,等他养好伤后,皇上的病也好了,依然可以回到皇上身边。
而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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