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陆卿和陆嶂两个人那种尴尬的没话找话相比,燕舒想要和祝余说的话可就多多了。
“我跟你说,你被关在这里消息也不灵通,你都不知道那个梵王的什么侄子,在外面是个什么德行!”燕舒这会儿已经干脆挨着牢房的栅栏席地而坐,盘着腿与祝余面对面,透过缝隙聊了起来,“皇帝据说对他很是客气,按照上宾的方式招待他,本来这倒也算是尽到礼数,没什么可说的,但是那厮自己还抖起威风来了。
没什么事儿也不说老老实实呆着,偏要往外跑,跑出去之后嘴巴还不好,到处说什么他叔父是梵王,被逍遥王陆卿带人给谋害了。
现在闹得京城里面沸沸扬扬,别说是宫里头的人了,就是外头街上的普通百姓,贩夫走卒,他们都对这事情一清二楚。
最离谱的是,京城里面竟然还有茶楼里头,专门有说书的茶博士,有鼻子有眼儿的拿这件事出来讲故事,就算没用你们的名字,长耳朵有脑子的都听得出来,就是说你们呢。
就那个架势,简直是有恃无恐,就吃定了你们不可能还能翻身,所以不能把他们怎么样似的!”
她说完这话,忽然觉得好像有些不大合适,这相当于在向祝余他们传递一个不大乐观的暗示,于是尴尬地赶忙掐住话头儿,好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有些手足无措地看着祝余。
祝余苦笑。
对于她来说,能够从燕舒那里知道外面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消息,都算是一桩好事。
更何况这件事到最后到底要如何发落,也绝对不是市井之间的什么风向就能够左右的。
她当然相信那些茶楼里面的说书人绝对不是什么自己闲来无事主动想要把这件事拿来做文章,应该也是受人唆使的。
这个人可能就是那位梵王侄子背后的真正黑手,想要在外面造势,让锦帝迫于已经造成的影响而不得不做出些什么处分,不给他完全护短的可能性。
另外当然也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有人故意借着这件事来做文章,趁火打劫,找那些茶博士四处扇风。
这两种可能到底哪一种更接近真相,她现在也说不好。
不过看看燕舒一脸紧张不安的样子,她决定把这个疑惑暂且放在一边。
“这事儿说起来,倒也稀奇。”她把燕舒打量了一遍,“市井当中,茶楼里面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燕舒没想到祝余竟然问的是这个,她心思直爽,也没想太多,伸手朝一旁的陆嶂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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