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吐还好,没过一会,宁学祥就开始腹泻。
    上吐下泻,他本身身体就没好,现在坐都坐不住了。
    躺在那里,整个人都感觉懵懵的。
    宁学祥比之前躺在床上更能感受到死亡的威胁。
    吐的眼泪鼻涕都出来了,任是谁上吐下泻其实都好不到哪里去。
    宁郭氏打湿帕子给他擦脸,霍郎中又请了过来,可他在一旁根本没啥用。
    这种事,不严重的情况下就要靠自己扛,严重的情况下就要送医院。
    就现在宁学祥的情况,送县医院都难,路途不好走啊,他身体也经不住颠簸。
    只能让霍郎中来了一次又一次。
    宁郭氏想想这个时候,因为生病去世的人,可真多啊,没药没啥的,全靠自己扛。
    但凡身体不好的,真的扛不过来。
    宁郭氏一直陪着他,时不时的喂他一口加过灵泉水的淡盐水。
    一直折腾到晚上,大概七八个小时,宁学祥才不再上吐下泻。
    病来的时候是一瞬间的事,说吐就吐了。
    病走了,好像也是一瞬间的事,宁学祥觉得自己胃里不难受了,也不拉肚子了。
    他眼泪都出来了:“他娘,俺以后再也不吃剩饭了。”
    他怕了。
    “咱以后做饭就做的够吃就行,可不能再吃剩饭了。”
    “俺听你的。”
    宁学祥病了这么久,又病这一场,更加依赖宁郭氏。
    宁郭氏看了看,已经两个多月了,可以让宁学祥慢慢好起来了。
    宁郭氏虽然整天在家,但她有空空,还是有关注鸡公岭的事。
    如果得知他们又去哪里抢劫了富户,她就让空空把钱给偷回来。
    自从二当家的死了之后,鸡公岭现在内乱也不少,没出现大问题还是因为大当家的杜大鼻子他能压得住下面的人。
    二月底,县城的杜春林杜先生来请宁可金和他的兄弟们一起去县城武装暴动。
    话说杜春林他爹和宁学祥他爹还是拜把子的兄弟呢。
    这样说,宁可金还要喊杜春林一声叔。
    杜春林知道宁学祥还在生病,还专门上门拜访了。
    宁学祥现在已经可以慢慢的走路了。
    宁可金没有和家里人说他干啥,只说要去县城,但宁郭氏知道是干啥。
    如果让宁学祥知道是干啥的,他肯定不会愿意让儿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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