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里光线很差,傻柱顺着声音看过去,只能隐约瞧见一个黏糊糊的,黑不溜丢的东西在茅坑里蛄蛹蛄蛹的前行。
而且那玩意的蛄蛹还很有劲,乘风破浪似的,快速向着傻柱的正下方逼近。
傻柱咽了咽口水,下意识的抓紧了裤腰带,也攥紧了手里的草纸。
因为模糊看不清,傻柱第一反应就是茅坑里有大蛇,或者哪里的野狗吃屎掉进去了。
甭管是啥,这要是窜起来给自己一口,自己都绝对受不了。
至于说人……
傻柱根本没往那块想。
毕竟正常情况哪有人天天往茅坑里跳啊。
傻柱想着赶紧挪到一边,别被咬了。
而且就算不会被咬,下面有个东西蛄蛹蛄蛹的,看着也瘆得慌。
但问题是,傻柱的某个工程刚刚进行到一半,想要转移阵地,必须强行中断这个工程,或者继续加把劲儿,尽快把这一段工程做完。
要怎么办?
傻柱犹豫的功夫,下面的玩意已经蛄蛹到了傻柱的正下方。
傻柱一个紧张就紧了一下。
啪叽——
下方正奋力蛄蛹的许母感觉自己后脑勺遭遇了空袭,她还以为是持枪凶人干的,赶紧抬起头,也不管脏臭,想冲着对方挤出一个讨好的表情。
于是。
啪叽——
又是一次偷袭。
这次从后脑勺变成了脑门。
弹药尚温!
许母……
许母懂了!
这一瞬,她的心态是相当的爆炸。
平时见到欺负人的,总会用一句在头上拉屎撒尿来形容。
但那只是形容,就算是恶霸,也没人会真的那么干。
毕竟欺负别人就算了,不能恶心自己不是?
可许母是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会真正字面意义上的体会一次被人骑在头上拉屎撒尿的过程。
我特么¥%*@¥*%……
然而,短暂的暴怒过后,许母的心态极迅速的进入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想自己一路从女厕蛄蛹到男厕,横跨两界,这中间经历了多少沉淀,多少沧桑?
这可是当初许富贵和刘海中都没实现的成就。
相比那些岁月沉淀,现在不过是来了一点新鲜的。
这算事么?
小意思吧?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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