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您后悔吗?(第1页)

忽然,一种细微的异响闯入他的意识——墙角的阴影似乎有了动静。

一块砖轻轻松动,露出一个微型信号接收器,像是某个窥探者遗落的眼睛。

他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顺手合上打字机盖,将写好的稿件塞入灶膛烧毁。

在炭火的吞噬中,他转而拿起炭笔,依旧在墙上默写全文,仿佛是在与看不见的敌人较量,笔尖在墙面白灰上轻快滑动,这种触觉使他沉心静气。

次日清晨,屋外的景色被洗涤得泛白,阿福带着新电池进屋,表情凝重,他低声提醒:“最近总有无人机在屋顶盘旋。”阿福的声音在雨后空气中回响,透着未曾隐匿的紧迫感。

与此同时,苏凌月决定改变自身。

她剪短了那如瀑布般的长发,换上简单便服,潜入城南档案馆的地下库。

那些并未被数字化的纸质日志,仿佛在等待揭露某个不曾讲述的秘密。

在翻阅中,她意外发现一段记录:“X序列筛选标准非生理指标,而是‘能否在绝对孤独中保持共情能力’。”苏凌月的心头一震,她感到一条隐秘的线正被勾勒出来。

正欲拍照以记下证据,警报却突如袭来。

她毫不迟疑地砸碎消防玻璃启动喷淋系统,借此混乱将关键页塞进一本《职工食堂菜谱》夹层中,迅速带走。

归途出租车上的车灯满载焦虑,她的手机屏幕闪烁着一个残冷的信息——所有银行账户被冻结,意味着她已被逼入绝境。

另一边,赵清和在他的软禁住所愣愣地坐着,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他吞服过量的降压药,身体的感觉逐渐模糊,思想却愈发清晰。

抢救间隙,全力写下最后一封信:“我不是求饶,是交待。真正的清除名单不在数据库,而在周秉义书房暗格第三本书的书脊夹层。”

护士拔掉呼吸监测仪那一刻,他似乎在默念,“我记得。”这一句话无声地翻滚,在他的离去中化为一种难以名状的惆怅。

沈知节站在紧急会议室,面对官员施压要求取缔“非法纪念活动”。

此时,播放屏上一段由陈小满提供的尸检视频,展示着不为人知的真相:“陈默肺里的晶体结构与安全报告截然不同。现在还有人愿意说这只是情绪宣泄?”

会场鸦雀无声,未曾有人敢再多言。

会议散后,沈知节立于办公室的窗前,楼下悄然亮起的蓝焰,昭示着不朽的精神。

低声对助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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