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忆堂的未来,需要她们共同守护。
与此同时,周晚晴正在主导一项名为“记忆去中心化工程”的计划。
“火忆堂承载了太多的希望与寄托,但它也像一个巨大的磁场,将所有人的记忆都吸附在一起,反而失去了活性。”周晚晴站在会议室的投影屏幕前,侃侃而谈。
她的声音理性而克制,仿佛一台精密的机器。
“我提议将火忆堂所有核心物件——怀表、铜钥匙、山茶花——复制十二份,分赠各地记忆修复中心,并附上说明:真正的纪念,是让火散开,而不是聚成灰堆。”
徐墨辰坐在会议桌的一端,眉头紧锁。他反对这项计划。
“这些物件承载着特殊的意义,一旦分散开来,就会稀释这种意义。”他沉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悦。
“意义不在于物件本身,而在于使用它们的人。”周晚晴反驳道,语气坚定。
两人争执不下,会议陷入僵局。
直到几天后,徐墨辰亲眼目睹了一件事,彻底改变了他的想法。
那天,他看到林昭将一件复制品——一枚小小的铜钥匙——交给一个盲童。
“你看不见它,但它记得你。”林昭轻声对盲童说道,语气温柔而充满希望。
那一刻,徐墨辰明白了。
真正的纪念,不是将记忆锁在保险柜里,而是让它像蒲公英的种子一样,随风飘散,在每一个角落生根发芽。
为了让更多的人摆脱过去的阴影,叶雨馨决定在火忆堂开设一个特殊的“母亲重命名工作坊”。
工作坊里,坐满了曾经称林婉如为“妈妈”的幸存者。
他们的脸上,带着迷茫,带着期待,也带着一丝恐惧。
“我们为什么要重新定义这个称呼?”有人问道,语气困惑。
“因为‘妈妈’这个词,承载了太多的重量,它让我们无法呼吸。”叶雨馨轻声说道,语气温柔而坚定。
“我们可以把她叫做‘火种’,是她点燃了我们心中的希望。”
“或者,我们可以继续叫她‘妈妈’,但加上一个后缀:她是我的‘如果妈妈’——如果她活着,就会像她那样爱我。”
沈心怡也来到了工作坊。
她分享了自己的经历:“我的女儿现在每天睡前问我,‘你是真的妈妈吗?’我说:‘我是正在学着当妈妈的人。’”
那一刻,所有人都沉默了。
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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