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频里,一个中年男人正坐在解说席上,表情激动,言辞激烈,正是杨耳。
“我们注意到,在你们连战连捷的时候,这位解说员始终在提出质疑。”
迈克尔·肖用一种略带调侃的语气说道。
“比如,在你们战胜澳大利亚后,他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嘛,人家是来热身的,我们打得这么认真,破坏了和谐的气氛’。”
“在你们大胜尼日利亚后,他又说‘这种大胜没有意义,不利于所有球员的锻炼,太功利了,对我们篮球的长远发展是有害的’。”
迈克尔·肖饶有兴致地看着吕喆,眨了眨眼,开玩笑地问道:
“这是……一种华国特色的解说风格吗?我听说华国人总是很谦虚,喜欢不断地反思自己,哪怕是在胜利之后?”
吕喆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盯着平板上那张因嫉妒而扭曲的脸,眼神里不是愤怒,也不是不屑,而是一种纯粹的、发自内心的……困惑。
他真的想不起来了。
他转回头,直接问迈克尔·肖:“抱歉,当年还有这种事?这解说是谁?”
迈克尔·肖忍着笑,清晰地吐出了那个名字:“杨耳。”
听到这个名字,吕喆先是愣了两秒,似乎在记忆深处搜索着这个早已被灰尘覆盖的标签。
然后……
“噗嗤——”
他猛地一下笑出了声。
那是一种发自肺腑的、毫不掩饰的、纯粹觉得好笑的笑声。
仿佛听到了本世纪最好笑的笑话。
这笑声里没有恨,没有怨,只有一种高高在上的、彻底的无视。
吕喆的笑声在泳池边回荡,清朗而有力,让周围的工作人员都有些侧目。
他摆了摆手,示意自己没事,那笑容却一时半会收不回去。
“抱歉,抱歉,”吕喆对迈克尔·肖说,眼角还带着笑意,“我想起来了,确实有这么个人,当年因为这事儿,好像还闹出了挺大的风波。”
他沉吟片刻,思绪再次回到了那个遥远的夏天。
“说起来,那场风波的彻底爆发,就是因为我们输给了德国队。”
迈克尔·肖的眉毛扬了扬,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输了?”
“输了。”吕喆坦然承认,语气中没有丝毫的沮丧,反而像是在分享一个有趣的教学案例。
“老话说得好,骄傲使人退步。我们赢了阿根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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