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哟,谁这么大胆,竟然敢敲登闻鼓?”那位戴着狗皮帽子的老爷子一边拉正帽子,一边踮起脚尖,努力往镇守府方向瞅。
如果没记错,上次登闻鼓响还是在十多年前吧!
“嘿,指不定是哪家小媳妇受了天大的委屈,告状呐。”身旁的一位穿着红花棉袄的大婶旁若无人地说道。
她们那条巷子里就有一老恶婆,天天在家琢磨怎么磋磨儿媳妇。
只是那小媳妇懦弱得不行。
走路都贴着墙边,悄没声息的,更别说反抗老恶婆了。
大婶眼珠子滴溜转着,好似想到什么,自个儿先偷偷乐起来。
“都别瞎猜了,镇守大人一家来了。”
一个年轻人一边说着,一边跟着人流往前挤,生怕错过好戏似的。
“在哪里?”
一众人听了年轻人的话,踮起脚尖抻着脖子四下查看。
……
衙门里,所有在位的衙役也都接到了通知,队列整齐,把围观众人全部拦在外面。
顾辞带着紫宝儿直接回了后院。
衙门大堂,两边是手持皂隶棒的衙役。
地上跪着的正是抱着女娃的妇人。
紫大山拍下惊堂木的同时,两边衙役可劲儿剁着皂隶棒。
口中还齐齐喊着:“威……武……”
紫宝儿偷偷躲在大堂后门处,心中暗自思忖,当真跟后世电视中所演的那般。
她怎么觉得,紫大山审案比凌天还要威风!
“台下何人?家居何处?敲登闻鼓所为何事?”
紫大山虽然是第一次审案,但是心理素质是真的好。
流程也是熟悉得很。
完全不怯场!
“民女徐绘。”
“家住南关镇竹山村。”
“想要为怀中幼女徐双双讨回公道。”
妇人回答得清晰明了,一看就是家教极好的。
可能是听到了徐绘的说话声,亦或是大堂之外的叽叽喳喳声,徐双双醒了过来。
她睁开双眼,转着小脑袋,四下看了看,全是脑袋。
吓得小女娃“哇哇”小声哭起来。
哭声不似先前那般歇斯底里,而是如同猫儿叫似的,绵软无力。
妇人着急地安抚着。
小女娃可劲儿地朝她怀里拱。
妇人虽然脸红透了,但还是不卑不亢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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