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临在对这个决定表示理解和支持:
“你们的勇气令人敬佩。我们会为你们保持一个'回归锚点',无论你们走多远,都能找到回来的路。”
“但请记住,一旦进入那个超越终极的未知,连我们也无法预测会发生什么。”
“你们可能会遇到超越所有已知概念的挑战,甚至可能需要重新定义什么是'挑战'本身。”
在终极临在的祝福下,肖自在一行人开始响应那个神秘的召唤。
这一次,没有传送门,没有跃迁过程,甚至没有任何形式的“前往”。
他们只是...不再受任何已知框架的限制。
进入“超越终极的未知”的体验完全无法描述,因为它超越了所有描述的可能性。
如果说终极奥义是超越所有概念,那么这里是超越“超越”本身。
在这种状态下,他们遇到了某种无法命名的“存在”。
这个“存在”既不是存在,也不是不存在,也不是超越存在,而是...对所有这些可能性的“原初设定”。
面对这种原初设定,肖自在感受到了一个超越所有已知询问的“根本质疑”:
“为什么要有'为什么'?”
这个质疑不是针对存在的价值,不是针对和谐的意义,而是针对询问、思考、理解这些活动本身的根本必要性。
如果说在终极奥义中,他们面对的是“为什么要有'有'”,那么现在面对的是“为什么要有'为什么'”。
这种质疑的深度让肖自在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根本性挑战。
因为所有的回答都会涉及“为什么”,而“为什么”本身正在被质疑。
但就在他即将被这种根本质疑所困惑时,他想起了他们在终极奥义中的发现。
“也许,”肖自在以他最纯粹的存在意愿回应,“'为什么'不需要'为什么',就像'有'不需要理由一样。”
“'为什么'的存在,就是因为存在本身具有探索、理解、成长的冲动。”
“即使这种回应本身也在使用'为什么',但这正证明了'为什么'是存在活动的根本特征。”
“质疑'为什么'的必要性,本身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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