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骚归牢骚,就是李世民当朝那会,李靖深夜来也得马上见。
    没办法,谁若不服,自去擒个可汗回长安殿前献舞便是。
    松开怀中温润,叹了口气。
    “琰儿,朕先去忙了。”
    王琰非常懂事,乖巧的点了点头,语气十分温柔:“嗯,臣妾等您。”说着离开李承乾怀抱,缓步从缠枝衣架上取来常服。
    穿戴完毕后,李承乾心中自是十分满意,世家出来的女子,别管其他,单识大体这块真是没得挑。
    太极殿内烛火摇曳,映得李承乾眉宇间那抹不耐愈发明显。
    抬眼看向阶下的李靖,语气里带着刻意压制的烦躁。
    “卫国公,今夜又是所为何事?”
    李靖躬身执礼,声音平静中带着坚定。
    “臣斗胆,再请殿下恩准犬子与衡山公主的婚事。”
    这给李承乾气的,这老李头怎么和以前完全不一样了,这是豁出去脸了。
    “朕都说了,朕短时间做不了主。”说着语气更加不耐烦:“不是,您这是和朕卯上了啊?成天来?”
    李靖心里就是这个想法,毕竟他着急报仇,但不给儿子弄一个护身符还甘心。
    “臣,只想为儿子求一门婚事。”
    他已经决定明日早朝,赐其一个免死铁卷,微微叹了口气。
    “明日,明日早朝朕自有结果给你。”
    “好,那臣告退。”
    倒也果断,得到承诺,直接转身离开。
    这让李承乾直嘬牙花子,这家伙,有点要发展成老登二号的节奏啊。
    次日清晨,早朝之时,所有大臣眼神中都带着一丝期盼。
    其实能在这个位置,谁城府都不浅,不会为了一块沐浴之物在朝堂上求皇帝。
    奈何家中妻女连日哭诉,后宅早已不是起火,而是是地龙翻身。
    但这名为“天香皂”的物件偏又是宫中独有,坊间无处可寻,真真成了将满朝朱紫将死的棋。
    连平日多在军营的侯君集竟也罕见列朝。这位杀人狂魔眼下泛着青黑,
    明显是被后院的莺莺燕燕搅得彻夜难眠。
    “陛下。”深吸一口气,出列躬身时,语气竟带着几分罕见的恳切。:“臣想求十块天香皂,还请您赐予。”
    这倒让李承乾十分意外,哥们本来就想划拉点钱,没想到现在竟有打劫的机会。
    金钱面前无父子,自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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