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绳勒紧，缠绕在白嫩的皮肤上，季折玉呼吸受阻，迫不得已张开嘴。
他小口小口的喘着气，瞳孔在黑暗中涣散，无意识的定格在半空中一片虚焦。
身上的红绳好像也有了生命力，顺着他凸起的脊骨一路向下。
季折玉陡然颤了一下。
半空中传来一声满意的轻笑：“你看，这东西连让你舒服都做不到。”
季折玉忍不住咬住了自己的食指指节，才能克制让自己不要发出什么难堪的声音。
不是不舒服，实在是太舒服了。
他轻喘了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稳：“你到底想干什么？”
身上明显落下一点重量，红绳收的更紧。
粗糙的线条和皮肤相蹭摩擦，带来细微的痛意，和更深的痒意。
季折玉仰起头，脖颈拱出一条引颈就戮的线条。
半空中那道声音中盛满了显而易见的笑意：“你难道不喜欢吗？”
季折玉咬着自己的指节，梗着一口气不想发出任何声音。
但那个鬼似乎总是有办法让他出声。
季折玉有些崩溃，圆钝黑亮的眼珠里不断沁出泪水。
有冰凉的触感从脸上不断滑过，季折玉抽噎着，下唇咬的嫣红糜烂。
压着他的鬼似乎很有兴致，将白天那些道士和尚们留下的阵法符篆一一扯了下来。
印着红色朱砂的黄褐色符纸贴在白嫩的皮肤上，留下艳红的痕迹。
那些晦涩的符文绕过肚脐，缠绕着他细薄一片的腰身。
季折玉简直快要被折磨疯了。
眼泪和汗液濡湿了他的头发，他气息奄奄的躺在枕头上，瞳孔失焦的看着上方仿佛无尽的黑暗。
大概是他这副惨兮兮的样子终于让那个不知道从哪来的色鬼有了一点怜悯之心。
季折玉感觉有一只冰凉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脸。
“和我……结婚，好不好？”
他斟酌着用词，用了一个现代这个时代的人能听懂的词。
季折玉眼珠动了动，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扯了下唇，艰难开口，全是尖锐的嘲讽。
“人鬼不同途，你没听说过吗？”
“除了每天晚上爬我的床，你还能干什么？白天你敢出来吗？”
羞愤和无力让季折玉语气尖锐，他只想听到那个他从来没见过的鬼产生一点除了居高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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