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队缓缓地驶出县城,向着北岭方向驶去。
夕阳西下,将天空染成一片金红色。
陈皓站在皓记酒馆的门口,看着远去的车队,心中充满了希望。
陈皓转身走进酒馆,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暴风雨。
就在这时,一个身影突然闯了进来。
是石头,那个送信的小男孩。
他脸色惨白,气喘吁吁,像是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陈掌柜……”石头的声音颤抖着,“徐……徐姨……徐姨她……”
石头的话还没说完,就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石头带着哭腔的话,像一块巨石砸入平静的湖面,瞬间激起轩然大波。
酒馆里一片哗然,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惊恐地看向陈皓。
“徐姨没回来!村里……村里来了穿黑靴的兵!”石头嘶哑地重复着,声音里充满了恐惧。
陈皓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起身走到酒馆的房梁前。
那里裱着一些残破的纸张,都是这些年来“讲字台”用过的废弃稿纸,每一张都承载着孩子们的梦想与希望。
他伸出粗糙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泛黄的纸片,感受着纸张上传来的粗糙触感,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
良久,他才缓缓收回手,声音低沉而坚定:“点窑烟。”
柱子魁梧的身躯猛然一震,他毫不犹豫地应了一声:“是!”旋即转身,如同一阵旋风般冲出了酒馆。
此时,窗外乌云蔽月,天地间一片漆黑。
只有远处山岗上,隐约升起一缕青烟,如同黑暗中的幽灵,笔直地升向天空。
随即,那缕青烟便被夜风吹散,化作一片片飘落的灰烬——像极了那些被焚毁的书籍,无力地飘散在风中。
而在安平县县城深处,刘推官正独自一人坐在书房里。
昏黄的烛光下,他手中捏着一封还未曾拆封的密报,手指微微发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他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勇气打开那封信,而是缓缓地将其扔进了面前的火盆之中。
火焰舔舐着信封,发出噼啪的声响,将刘推官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显阴晴不定。
他喃喃自语,声音低微得几乎听不见:“天要变了……”
此时,一柄淬毒的匕首悄无声息地抵在了他的后腰……
陈皓一行人并未如箭在弦上般直扑起源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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