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锦摸摸他的头，“天君想让你成为最好的储君。这是连宋三叔和我说的。我其实也不太懂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

素锦确实不懂，上辈子就是个普通的牛马一族。这辈子前五百年被捧在手心里长大，没有高位者教导，她根本不懂高位者的想法。

“阿姐，我能直接问天君吗？”小夜华又问。

“我之前问过天君。”素锦摇摇头，“天君说的我也不懂。”

小夜华有点丧气，和素锦一起坐在台阶上。但是他心里已经暗暗决定，等再长大一些，一定要去问问天君。

“阿娘，我跟你说，今天我把可以通话视人的玉简炼制出来了！”素锦在寝殿里对着桌子上的结魄灯展示手上的玉简。

“我安排人送了一块回族里给红灵，红灵守着族地，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阿娘，我会尽快修成上仙，这样我就可以下界去寻您其余的魂魄了。”

素锦开启每天必做的事情，就是对着结魄灯絮叨。结魄灯里的灯火有时会晃晃，有时一动不动，素锦都认为是对她的回复。

结魄灯里的灯火，是素锦逼自己不咸鱼的力量，是素锦逼自己必须强大的支撑。

小素锦躺上床，看着桌子上亮着的结魄灯，安心地睡去。

结魄灯里，淡淡的魂影，摇摇头，“我不是你娘亲。”

说天上无岁月是有道理的。素锦如今已有五千岁。要说长很大吧，还是人间六岁稚童样。

打坐，修习心法。陪着的还有桌上的结魄灯。

“这是哪里？”素锦看着自己浮在浩瀚无垠，繁星点点像是太空的地方。上辈子，谁还没看过几部科幻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是在云楼宫修心法吗？素锦奇怪。

素锦看着自己身着常服，她试试向前用力，人就向前飘了过去。她又试试向后用力，人就又向后飘。

她觉得自己是没有重量的，轻飘飘，似比鸿毛还轻，她慢慢向前飘，一路过来也没有个下脚的地方。她就这样飘，似散步却不知已飘几千里远，远远的是繁星点点，近看不过是大小不一的碎石头。

她终于没有耐心再继续飘下去，找到一颗有一米宽的石头，坐上去。

不必想怎么来这里了，先想怎么回去。

素锦盘起双腿，开始修习心法。

她想的简单，原先在做什么，现在也做什么，可能就会回去了。

心法念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有百遍，素锦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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