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秀才看眼冷见川,又扭头看看冷先生。
冷见川无礼,这从何说起?
“冷先生,到底是咋?见川优秀的呢,怎么能说无礼?”
带着痛苦面具,冷先生摆摆手:“罢罢罢,徐先生你快莫要这样讲,连我都要羞死!”
“逆子,气死我!”
指着一脸无语的冷见川,冷先生怒其不争;“七岁,还没有麦穗高的年纪,居然就学会逃学了。”
逃学?
徐秀才一怔。
“还有这....”
冷先生一把夺过冷见川手里的灶糖,给徐秀才看了看,猛地摔贯在地上。
“他不光逃学,还学会偷钱,不知从哪里偷来,去买这灶糖!”
偷钱?!
徐秀才又一怔。
“子不教父之过...”
痛苦到摇头,冷先生咬牙切齿:
“我第一天送他来上学,他就闯出如此祸事,是我教子无方...”
“徐先生,我先把冷见川领回去,就不上学了,等他什么时候懂改掉恶习,再送他来,得成?”
徐先生大惊:“这怎么成!”
说着,他看向冷见川,后者无奈,朝老师耸耸肩,那意思是:甭看我,我也没办法。
看回冷先生,徐秀才渐渐明白是怎么回事,问:“冷先生,你是不是出诊,遇上见川了?”
“是呢。”冷先生点点头。
“遇上的时候见川在街上耍,手里还拿着灶糖吃?”
“对着呢。”
“所以,你就说他逃学,还偷钱买灶糖了?”
“渥对着呢,不然还能是啥吗!”
“嗷呀,冷先生!”
徐先生抚掌苦笑:“乱咧,全乱秧咧。”
“乱...”冷先生眯着眼睛,“咋个回事,徐先生?”
“是这,我让见川出去耍,他买灶糖的钱也是我给的。”
你让的,你给的?!
这次轮到冷先生一怔。
旁边冷见川‘哼’了一声,脸上的无关组成一句话:你看吧,我说什么来着!
“徐先生,到底是咋个,你咋个让出去的,又给的钱呢?”
面对冷先生的提问,徐秀才一五一十,将他如何让冷见川出去玩,又是如何给他钱的事情,讲了个清楚。
“刚上学,见川临摹字帖也就两个时辰,就能越写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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