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司衍声音沙哑,低垂的眼眸沉着而冷静,像是末日里清醒的审判者,不会轻而易举被蛊惑神智。
“没有搞怪呀。”舒欢说:“你的声音很好听,每一个字每一句话我都记在心里,你教我规矩不好嘛,古人都说了‘堂前教子,枕边教妻’,我总不能凑到婆婆的枕边听她讲道理吧。”
舒欢觉得桑拿房温度越来越高,于是白皙的脚丫和双腿团在谢司衍的怀里。
谢司衍轻而易举就能看到妻子松垮的领口,漂亮精致的锁骨,以及饱满雪白的起伏。
“伶牙俐齿,怪不得母亲那么生气。”
舒欢:“我没有伶牙俐齿,我在实话实说,有些道理只有你能教我呀,婆婆教不了我。可能婆婆也可以教我吧,但这要取决于公爹有没有教给婆婆那方面的道理。”
“不要打趣长辈,你的规矩…确实还没有学好。”谢司衍稍稍抬起头,下颌线清晰凌厉,突起青筋的双手似乎拢着她细腰,又隐隐保持着距离。
手背滚热的青筋被她衣服布料时不时摩擦。
谢司衍喉结滚动,不敢置信自己的妻子放浪成这样,连衣服都能被她用来勾引丈夫。
“那是因为你没有教我嘛,我很聪明的,一教就会,同样的话不需要你说两遍。”舒欢不知道谢司衍什么意思。
如果他铁了心把她交给谢夫人管教,那她会连夜收拾包袱走人,否则她会忍不住跟谢夫人干仗!
谢司衍的心思已经不再谈话上,自然没有注意到妻子已经精神上跟他离婚了。
钱重要,但是身体更重要呀,舒欢心不在焉得蜷缩着脚趾,圆润洁白的脚趾不小心夹到了一小片西裤面料,又漫不经心地松开。
一松一紧用脚趾玩弄着谢司衍大腿那块的黑色西裤面料,成功把谢司衍匀称的呼吸搅乱了,男人黑漆漆的眼眸蓄着不正常的病态感的笑意。
正当舒欢想要起身离开时,被谢司衍钳子般的大手紧紧掐住腰肢,隔着衣服舒欢都能感觉到他手掌的燥热。
“你……”
舒欢的腰没有大腿敏感,但也不是可以乱碰的地方,激得她往上挺了挺腰。
没等舒欢奋力挣扎,就被谢司衍死死摁在怀里,紧密窒息的拥抱连一丝细缝都没有。
这算什么,最后的拥抱吗?
大概是靠得太近了,她能够嗅到谢司衍衣领里泄露出来的乌木沉香,经他身体的高温裹挟着钻进舒欢鼻腔,这种被荷尔蒙强烈侵犯的不适感令舒欢脸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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