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是云彻打的?”
赵皇震怒,其看着面前徐公公身上的伤口,再一次感受到了羞辱。
“他好大的胆子,他要反了吗?奇耻大辱!朕派出去的内侍,见其如见朕,他打你,岂非是打朕?”
“陛下……奴婢是真的见到了那云彻的跋扈,此前听人说,此人桀骜不驯,早有不臣之心,奴婢还想着其身上的累累功勋,并不相信,这一次见到……呜呜陛下,若非奴婢跑得快,还带着风雷玄鸟,恐怕真的要被留在那里。”徐公公哭诉。
赵皇眼神越发幽冷,“哼,什么累累功勋?是朕给他机会,才让他有功勋,是朕给他习武资源,给他奖赏,给他打开我赵国的武库,才让其武力大增。”
“此人狼子野心,不体天家圣恩……哼!一个云彻而已,之前朕又何尝不是跟你一样,金右相说其早有谋反之心,不宜带兵的时候,朕那时候就该相信的,可恨!”
“不过,朕能培养给一个云彻,就能培养五个十个……”说到这里,赵皇忽然想到了什么,大惊失色。“他既然如此对你,岂非正说明,他已经毫不掩饰了,朕的三十万大军怎么办?朕给姚川河、李南佑的密信,你没给他们吗?”
徐公公闻言。立刻反应过来,“陛下,奴婢去了那军中是百般讨好云彻,那道圣旨也是逐字逐句念得,只是,云彻早有反心,根本不听。不过,奴婢该送的信件,也送到了。两位左右统领,倒是忠于陛下……”
“这就好。”赵皇点了点头。
“对了。”说到这里,他这才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陛下,就在奴婢宣读完所有圣旨的时候,那云彻还曾言:十日之内,攻破帝京!”
“什么?十日?”赵皇骇然。
“他确信自己没做梦?没有粮草,朕让他们即刻开拔回京,就算他不同意,那左右路的姚川河和李南佑,也不会不同意。人马没有、粮草没有,他如何攻破帝京?痴人说梦!”
“奴婢也这样觉得。奴婢离开之前,还给他们说了,韩锦已经被打入天牢……”这时,徐公公阴恻恻的说道:“韩锦素来和那云彻交好,到了关键时候,只需陛下放出消息,韩锦因云彻之事不尊君上,犯了欺君死罪,即日处斩!到了那个时候,由不得云彻不回来。其号称带兵如子,用兵如神,可谓将帅之典范。如果,与其曾生死与共的韩锦因他被斩,他若不回。那正好,陛下刚好可以借此,向世人展示其奸诈之面孔。”
“什么我赵国收复山河的功劳全在他的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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