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少文刚说完,就有大臣怒斥道:“陛下万金之躯,如何能去帝京犯险?严御史,你是何居心,是否和那云贼有背地里不为人知的交易?”
“严少文!不说帝京如今残破不堪,单说此地如今地理位置根本无险可守,你让陛下过去,是想重现景瑞之变?何其歹毒!”
“陛下重整山河十八年,才有如今赵国之稳定。十几年来的征战不休,朝廷早已经负担不起,如今好不容易定下安稳。却总有人妄想重启战端?更有居心歹毒之辈妄想让君父涉险!严少文,你眼里还有君父?还有赵国吗?云彻只是趁人不备,攻下了帝京,不是攻下了拓跋!还用不着你在这儿指点江山,逼迫圣上,乱我社稷!”
转瞬间,一句句带着攻伐的声音响彻朝堂,一众臣子口诛笔伐。这里面甚至还有方才已经准备倒向主战派,但是见陛下表情后立马再度转换立扬的“聪明人”,而最后一位乱我社稷的大帽子,更是被其直接扣到了严少文的头上。
而在其声音落下后,有很多臣子也连连反应过来,立刻倒戈。
很显然,赵皇松了一口气。
却是方才严少文冒出的那一句话,请陛下移驾!让他自己都有些心惊肉跳。
临安距离帝京相差万里,他坐镇此地十八年安稳无比。若朝堂臣子被严少文的话鼓舞,主战派联合起来真让他去坐镇“帝京”?
那这赵国还有忠臣吗?
幸好,金崇之也在此刻终于开口。
他一说话,便似乎定下了当下朝堂对于帝京的主张。
“陛下,臣有一句话不知当不当讲。云彻此前抗旨不遵,临阵脱逃,犯了沙扬大忌!而后两路大军回京后,却突然出现惊天转变,说是云彻攻破了帝京……这里面,恐怕值得深思。”
此话一出,严少文顿时愕然,他满脸的不可置信。
“右相!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难道那些死去的将士还是假的不成?你……你还在颠倒黑白?”他听得声音都变得尖利了,连情绪都不受控制。
金崇之却是面色不变,‘冷静’分析道:“云彻到底如何攻下的帝京,这还待商议。毕竟此前已有罪证,万一,臣是说万一云彻私通他国,利用一些我们还不知道的手段攻下帝京,最后派人前来让陛下前去,然后再……”
话音落下,朝堂顿时安静,连赵皇也不由得面色一白。
“当然,这只是最坏情况,若真是云彻奋力攻下帝京,尚且算是戴罪立功。陛下可许其一次机会,让其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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