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她的眉眼有些眼熟。
傅老夫人在家仆的搀扶下,走到他跟前笑问道:“阮老夫人近来可还好?”
言管家回过神来,笑道:“老夫人近来安康,傅老夫人我们家老夫人是旧识?”
傅老夫人回道:“何止是旧识,过去我与那你们家老夫人还是知己好友,只不过她嫁到了叙州,我们才少了联系。”
话虽如此说,但她们在成婚之后又见过几次面。
当初阮老夫人成婚十年才怀有一女。
她们二人曾说笑,让她阮家小女和傅震亭定娃娃亲。
可谁知,后来,震亭有了心仪之人。
再后来,她们在阮家小女成婚那日又见过一次。
说将来啊,让震亭的小儿子和阮夫人将来的小外孙女定娃娃亲。
一年前傅老夫人还没中风昏迷的时候,阮老夫人还曾写过信来,说她家女儿终于怀有身孕,让她记得这门婚事。
也不知她现在生了没有。
言管家见到傅老夫人是自家老夫人的旧相识,更加热情,“等回到叙州,我一定替您和老夫人问安。”
傅老夫人笑,“你们家大小姐可生了?”
言管家笑着回:“生了,大概还有十几天就要满月了。”
“是十几天?是多少号?”傅老夫人问。
言管家算了算时间,“应该是三月二十号。”
傅老夫人听后,朝着一旁小舟舟看去。
三月二十号,那不是和她的乖孙女同一天。
没想到竟然这么有缘。
傅家人统一将捡到小舟舟的那天当做她的生辰,碰巧她还当真是那天生的。
傅老夫人秉着两家孩子有缘,笑道:“我家孙女也是同一天满月,不知你们家小小姐定在哪家酒楼?”
“同一天?那还真是巧了。”言管家将此事记在心里,笑道:“在万丰酒楼,可惜了,那天督军和太太们不来一同吃满月宴。”
傅老夫人低头看着自己还在康复的腿,“前些日子病得太久,等身子好看,我亲自去你们府上送上贺礼。”
言管家笑着回,“那就随时恭迎老夫人到府。”
傅老夫人慈祥笑着朝身旁的家仆使了眼色。
家仆打赏了言管家一些银元。
言管家接在手中,变了更加恭敬。
等车上的东西都搬下来后,言管家才毕恭毕敬地告辞离开。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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