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向周氏密报:“太子爷向皇上跪求,请立苏晚晚为太子妃。”
“皇上气得取下墙上的宝剑,追着太子爷砍……”
“……扔出去的玉玺把太子的额角都砸破了。”
太子陆行简为了养伤,对外宣称醉酒闭门不出。
苏晚晚突然意识到,昏暗的前途中浮现一线光明。
那线光明不是别人。
正是先帝独子,太子爷陆行简。
她的青梅竹马的儿时伙伴。
周婉秀兴冲冲地去东宫送醒酒汤。
她大可以不跟着周婉秀去。
可她还是去了。
半推半就,颠鸾倒凤。
看起来是她被他强迫。
实际上,又何尝不是她利用了他,逃避成为先帝玩物的命运?
毕竟,陆行简与她的情分比旁人要深厚许多。
虽然以这种不光彩的方式委身于他,分外委屈。
可说到底,她其实还是感激他的。
……
苏晚晚推着轮椅去了书房。
书房的桌子上摆着文房四宝,收拾得很整齐。
一个被破坏了的小匣子便显得有些突兀。
苏晚晚盯着小匣子看了一会儿,,推着轮椅靠近,打开匣子看了一眼。
里面是好几封信,都被拆开过。
有几封信很熟悉——是她写信常用的信封和字迹。
苏晚晚大致翻了翻,心情变得非常复杂。
这里的信分成两类。
一类是她写给徐鹏安的信。
另一类,是徐鹏安给她写的信。
她把这些信都拆开看了一遍,坐在那里发了半天的呆。
难怪她从未收到过徐鹏安的信。
原来早就被有心人截胡了。
想来顾昉拿出来证明她清白的那封信,也是被陆行简截胡的吧。
徐鹏安最后给她写的信,是封绝笔信。
他预感到自己可能凶多吉少,语气带着几分悲壮。
他问,如果他平安归来,能不能不和离?
两个人好好过日子,他会尊重她,爱护她,把她的孩子视若己出。
两个人白首偕老。
而不是连手都没牵过的假夫妻。
如果他回不来,她不必守寡,最好凭着他写下的这封和离书尽快离开徐家,嫁妆全部带走,不要被徐家人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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