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晚晚轻轻笑了笑。
只是缓缓关上起居室的门。
那笑容,多少带着几分勉强和苦涩。
陆行简看着门关上,目光慢慢低垂,落在夏雪宜身上,眼底浮上一抹淡淡的阴影。
苏晚晚静静坐在轮椅上发呆。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修长的手落在她肩上。
苏晚晚闻到一股淡淡的沉香气味掺杂在龙涎香中。
皇后夏雪宜喜欢用沉香。
苏晚晚顿了顿,慢慢移动轮椅,把自己从那只手下挪开。
看似是转动方向,实则拉开了与他的距离。
陆行简的手顿在空中。
昨夜的亲密与旖旎,在这一进一退之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清晨的阳光透过步步锦支摘窗照进来,灰尘在光柱里飞扬,仿佛有层无形的隔阂被照出原形。
昨夜暴雨洗碧空,今早又是一个明媚的艳阳天。
所有的不堪在阳光下都无所遁形。
阳光照在脸上有些炙热和晃眼,警告着人们,该退回到原位,保持应有的界限。
苏晚晚艰难地开口,声音带着丝关心。
“皇上,您和皇后没事了吧?”
夏学宜如此宽仁大度。
反倒衬托得她风流轻浮。
好在昨天晚上两个人再动情,也始终没有跨过最后一步。
勉强维持住了最后一丝体面。
双方都有回旋余地,可以回到井水不犯河水的位置。
陆行简神色微凉,把手收了回去。
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声音低沉微冷:
“皇后只是有点冲动,不会有事。”
果然。
苏晚晚整个人绵软下来,心不在焉地说:
“帝后情深意笃,是天下之福。”
这话就像捅了马蜂窝。
陆行简整个人变得异常冷漠,下颌线绷紧,收回视线不再多看她一眼,直接转身离开。
苏晚晚感受着他留下的冰冷气息,整个人就像被冻在冰窟之中。
她有说错做错什么吗?
怎么就得罪了他?
没多久,李总管带着人进来,笑吟吟地说:
“苏姑娘,自今儿个起,您被调到东宫任职,住这边就是,不必再回宁寿宫了。”
内侍宫女们进卧室整理收拾。
苏晚晚竖着耳朵听卧室里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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