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苒收拾好碗筷，打扫干净厨房，走进书房，抽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八点多，姜苒看男人还没有回来，伸了一个懒腰先去睡了。
晚上十点钟，公安局内，陈着看赵宁一行人回来了，下楼问；“人都抓回来了？”
赵宁点点头。
陈着；“让林宇连夜审讯，明天早上我要知道结果。”
赵宁；“好！”
他看了一眼时间道：“陈哥，早些回去休息吧！别让嫂子等太久了，这里有我们呢！”
提起媳妇，陈着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忙完了，你也早些回去休息。”
陈着回到家，洗漱过后，轻手轻脚的走进卧室，借着月光，看着已经睡着的媳妇，亲了亲她的额头，侧身将她抱进怀里，这才入睡。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陈着就起了床。
他没吵醒身边的媳妇，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洗漱完毕就出了门。
公安局的大楼笼罩在清晨的薄雾里，街上人来人往已经很热闹，有些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工作。
陈着走进公安局，直接去了审讯室隔壁的办公室。
林宇和几个队员熬了一夜，个个眼睛里都布满了血丝，桌上的烟灰缸里塞满了烟头。
看到陈着进来，林宇立刻站了起来。
“陈局，你来了。”
陈着点点头沉声问：“审的怎么样了？”
林宇把一份刚整理好的口供递递给了他，疲惫的脸上带着一股压抑不住的愤怒。
“都招了，情况比我们想的还要恶劣。”
陈着接过文件，没有立刻翻看，而是看着林宇。
“说。”
一个字，简单干脆。
林宇：“受害人名叫钱小花，是棉城平凉县红旗二队的。那两个犯人交代，她是被人卖给他们的。”
陈着面无表情，示意他继续。
“卖她的人，是她的丈夫，叫冯伟。”
林宇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组织语言，也像是在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个冯伟，是当年下放到红旗二队的知青，后来跟钱小花结了婚，两人还有一个儿子。恢复高考后，他考上了咱们海城的大学，从此就跟家里断了联系，杳无音信。
钱小花在老家等了两年多都没等到丈夫的消息，再加上大队里谣言四起，趁着农闲，她就带着儿子来海城寻夫。她在海城大学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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