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潘凤带着两名亲兵,骑马来到了城外麴义的营寨前。
还隔着老远,一股肃杀、压抑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麴义的营寨选址偏僻,远离冀州主营,寨墙不高却修葺得异常坚固,外面挖着深壕,营门紧闭,望楼上和营门两侧,站着数名身披黑色铁甲、手持长戟的哨兵。
这些哨兵身形剽悍,神情冷峻,目光如鹰隼般锐利,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前方,与周围环境中其他军营的喧嚣和松散形成了鲜明对比。
整个营寨安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营墙发出呜呜的声响,仿佛一头蛰伏的猛兽,随时可能暴起伤人。
“乖乖……”
潘凤勒住马,看着眼前这景象,不由得暗自咋舌,“这麴义,果然不是善茬。”
光看这营寨的气势,就知道此人治军之严,性格之孤僻。
“将军,咱们……还进去吗?”
旁边的亲兵看着那紧闭的营门和杀气腾腾的哨兵,忍不住小声问道,声音都有些发紧。
潘凤吸了口气,定了定神。来都来了,总不能在门口就怂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甲,沉声道:“去通报,就说潘凤前来拜访麴义校尉!”
一名亲兵壮着胆子上前,来到营门前,对着望楼上的哨兵高声喊话:“冀州上将潘凤将军,前来拜访麴义校尉!”
望楼上的哨兵如同没有听见一般,依旧纹丝不动。
亲兵又喊了两声,依旧毫无反应。
营门如同死物,紧闭不开。
亲兵有些尴尬地退了回来,看向潘凤:“将军,他们……不理人。”
潘凤的脸有点挂不住了。
好歹自己现在也是顶着“无双上将”的名头,冀州牧韩馥面前的红人,居然在一个小小校尉的营门前吃了闭门羹?
这传出去,他潘凤的面子往哪儿搁?
“坏了,没想到这麴义这么犟。”潘凤心里骂了一句,但脸上还得绷着,直接闯进去?
不行,看这架势,硬闯绝对讨不到好,说不定还会引发冲突,到时候韩馥那边也不好交代。
可就这么灰溜溜地走了?那更不行,高览那边刚有点进展,麴义这条线要是断了,损失太大。
历史上麴义的“先登死士”可是能硬刚公孙瓒白马义从的存在,这种猛人,必须得想办法弄到手!
潘凤眼珠一转,计上心头。
既然好言相请不行,那就来点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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