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
惊雷般的呐喊撕裂了蓟县清晨的宁静。城内尚在睡梦中的幽州军民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魂飞魄散。
许多幽州士卒衣甲不整地从营房中冲出,脸上还带着未褪尽的睡意,便迎头撞上了如狼似虎的冀州兵。
“敌袭!敌袭!”凄厉的呼喊在城内此起彼伏。
“冀州军怎么进来的?”
混乱瞬间席卷了蓟县的每一个角落。
赵云一骑当先,率领一队骑兵沿着主街疾驰,目标直指刺史府。
沿途遇到的零星抵抗,皆被他一枪挑落,势不可挡。
他身后,冀州铁骑的马蹄声如同催命的鼓点,敲击在每一个幽州人的心头。
麴义则带着他的先登营,迅速穿梭在复杂的巷道中,专门拔除那些试图组织反击的幽州军小股部队和据点。
先登死士们配合默契,下手狠辣,往往在幽州军尚未反应过来之前,便已结束战斗。
城内各处武库、粮仓,也迅速被他们控制。
“顶住!都给我顶住!”一名幽州校尉挥舞着环首刀,声嘶力竭地试图组织手下士卒在一处街口布防。
然而,他的话音未落,一支利箭便呼啸而至,精准地射穿了他的咽喉。
校尉双目圆睁,不甘地倒下。他身后的士卒见状,顿时作鸟兽散。
军师田豫闻讯,匆忙披甲赶至一处尚在抵抗的营垒。
他看着城内四起的烟火和不断溃败的自家兵马,脸色铁青。
冀州军如从天降,攻势迅猛凌厉,幽州军被打了个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形成有效的建制抵抗。
“快!传令各部,向刺史府集结,保护主公!”田豫嘶声喊道,心中却是一片冰凉。
潘凤此人,用兵竟如此诡异莫测,蓟县城防固若金汤,他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大军送入城内的?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此刻纵有万般计策,也难以回天。
刺史府内,公孙瓒被亲卫从床榻上叫醒,听闻城破的消息,先是勃然大怒:“什么?冀州军进城了?潘凤小儿安敢如此大胆!西门守将何在?!”
“报…报主公,西门…西门已失守,潘凤大军…已经杀进来了!”亲卫颤声禀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公孙瓒一把推开亲卫,踉跄几步,眼中满是难以置信,“蓟县城墙高大,护城河深阔,他潘凤是如何进来的?莫非他们会飞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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