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来?你没跟她说我受伤了?”躺在病床上发着高烧的霍时洲反复向小赵确认简司宁的动向。
小赵把暖水壶放下,无奈叹了口气:“我跟简同志说了,但是她急着去送她奶奶最后一程,还让我叫安雅小姐来照顾你,毕竟她住院是你照顾的。”
“她真的这么说?”霍时洲的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小赵一边倒水一边没心没肺地回道:“团长你一颗心都在安雅同志身上,人心都是肉长的,也不怪人家生气。”
“你懂什么?我拿小雅当亲妹妹,何况她还救过我的命,我关心她是应该的。简司宁她就是心胸狭隘,成日无所事事就想着拈酸吃醋,我看还是要多磨磨她的性子才行。”
小赵压低声音嘀咕:“你就磨吧!把人磨走了你没地儿哭。”
霍时洲郁闷地靠在床头,心里一团乱麻,明明之前简司宁一直很乖的,可今天却性情大变,像是换了个人。
为什么呢?
就因为他代表她签了谅解书,原谅了安雅?可安雅本就是无辜的。
他已经查明了,安雅练车时,是老太太突然冲了出来,这怎么能怪安雅?
他做错了吗?没有,错的是简司宁,是她借题发挥,嫉妒安雅现在的生活,想要毁掉她的幸福。
“看在奶奶刚走的份上,就先不跟她计较了,等奶奶下了葬再找她算账。”
简司宁和大伯一起送了奶奶最后一程,简父简母原本是想去的,可却因为一系列的意外而下不来床了。
他们原本是不相信所谓的诅咒的,可自从简司宁说了那些话,又被霍时洲关禁闭后他们就接二连三的出事了。
尤其是安雅,莫名其妙就冒出了满脸的黄脓疮,嘴里还当真就跟吃了死尸似得,即使不张嘴,那臭气都能熏死人。
直到一家子重新包扎好伤口,大伯的一句“不会是冒犯了什么忌讳吧?”
他们才同时联想到了禁闭室的简司宁。
这才以让简司宁送奶奶最后一程为由,把她放了出来。
果然,自从简司宁从禁闭室出来后,他们的倒霉事就没再继续了。
只是安雅脸上的脓疮却依旧没有消散,要命的口臭也半点没有减弱。
为她接诊的医生都没忍住吐了好几个不说,关键是还没查出个所以然来。
最后只说是上火加过敏。
安雅自己闻不到嘴里的味儿,却还是不敢回陆家,因为陆晔当时对她满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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