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大彪一脸委屈的捂着自己的屁股,肩上背着一把98K走出了办公室(图来,作者等级低,没法上图),手上戴着一个有点旧的浪琴手表,这是舅舅战友今年从北边回来带回来的,被舅舅截胡了。
现在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抽着烟骑着借的舅舅的自行车朝着家里的行去。烟是在舅舅办公室柜子里顺的,这是舅舅对外甥挨揍的补偿,至少这是严大彪觉得是,挨了一顿揍,不亏。还有舅舅给的零花钱,是真不少,有五十,自己才18.5一个月。
舅舅今天因为特务的事还要在公安局随时待命,应当是回不了家了,严大彪就骑走了他的自行车。回家还得先去找一下傻柱,让他帮自己请两天假。反正不在轧钢厂待了,请假理由随随便便想了一个。
“老蔫头,劳烦八个大肉包。”
“好嘞,大彪这么早啊。”
“有点事,起得早了点。”
南锣鼓巷包子铺,和老板老蔫头闲聊了几句,严大彪便拿着包子回了家。
此时的院门已经打开了,刘大爷起得早,这时候正在拿着扫帚扫着地,看到了刚进院子的严大彪。
“大彪?你咋从外面进来了,你不是在家里睡觉吗?”刘大爷懵了,晚上也没人出去啊,是自己记错了吗?
“嘿嘿,刘大爷,我昨晚有点事出去了一趟,去的我舅舅那里,没走门。”严大彪说道。
“哦,找你舅舅去了啊。”刘大爷回了一句,看了眼严大彪手上的肉包,刚起的让严大彪去家里吃饭的心思也没了,看来自己闺女做的早饭这小子没福气吃了。
严大彪回家洗漱完,就带着未吃完的五个包子去了隔壁九十五号院找傻柱去了。
这个时候,阎埠贵正在前院看见了严大彪……手中的肉包子。“大彪啊,吃了吗,你这买了这么多包子,啥味的啊?”
“嗨,闫大爷,这不是前几天回老家,我娘怕我吃得不好,给了点零花钱让我吃好点,这我能拒绝吗?不能啊,这都是妈妈的爱啊!”
阎埠贵无语了,这小子瞎话张嘴就来。闫解成刚出门听到了这句话停在那顿时泪目了,别人都有妈妈的爱,我妈妈的爱在哪里呢?
“解成,干嘛呢,赶快洗漱完把家里打扫打扫,做完这些还得上学呢,一天到晚磨磨唧唧的!”阎埠贵看着站在门口呆愣住的儿子不满的说道。
“得嘞,闫大爷,您忙,我找柱子有点事。”严大彪没等阎埠贵回话就急忙跑去了中院。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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