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如栀摇头,“没有。”
维克里奇轻笑了一下,用闲聊的语气说:“书舟的父母在他四岁的时候去世的,一场车祸,双双去世,造成这场车祸的人可能是里奇家族的人。”
维克里奇抚摸着自己的腿,叹息一句,“家族之争向来残酷,手足相残也是常有的事,只是可怜了书舟,小小年纪就失去了父母,他父母去世后,他就被家主其他长辈收留了,可这群人怎么可能真心待他。
不过半年多的时间,他就被折磨的不成人样,身上连块好肉都没有,那群人就算如此,也没打算放过他,你们有句古话说斩草要除根,他们害死了书舟的父母,留着书舟一日,他们就担惊受怕一日。
所以,他们要对书舟下手。
是书舟父母以前的一个老管家,拼了命把书舟送去了华国,又给你父母送去了消息,让他们去华国找书舟,护住书舟。”
维克里奇看向江如栀。
他盯着江如栀的脸看了一会儿,才又接着说:“当时,你母亲怀有身孕,里奇家族的人又在不停的追杀,你母亲为了护住书舟,半路上受了惊,突然要临盆。”
后面的事,江如栀从江老夫人和黎夫人几人的口中拼凑出后续了。
黎夫人半路临产,而江荷也恰巧在那家医院生产。
江荷因嫉妒,偷换了她跟郁映禾,而同产房的另一个产妇,为了救自己生下来就患病的女儿,偷换了自己的女儿和郁映禾。
三家的女儿,就这样被错换了。
维克里奇叹气,“你丢失的事,一切的起因都是书舟,书舟亲眼看着黎夫人因保护他而突然临产,又亲眼看着黎夫人九死一生才生下了孩子,他待那个女孩,比看待自己都更珍重,因为他觉得他对这个孩子是有责任的,他认为那个女孩之所以会生病,是因为他害的。”
维克里奇又看向她,“后来,得知了那个女孩不是黎家的亲生女儿,书舟更像是疯了一样,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似的,比认为当年那个孩子因他而生病的更受打击的,是那个孩子丢失了,不明下落,不明生死,不明处境。
他疯了似的找你,却一点下落都无。
他心里对你一直是亏欠的,要不是因为他,你不会经历这一些。”
“栀栀,书舟他对你没有恶意的,他只是想弥补你。”维克里奇说。
“我是不是话多了?”维克里奇笑着问。
江如栀摇头,“没有,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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